“啊?那你还是说吧。”麻岛道。
“哎哟哟,细姨来了,快出去快出去。”麻辣蕾欢畅隧道。
“欸,细姨,你不是会讲掌故吗?给我们讲一个呗。”“好呀,你麻叔我就喜好听你讲掌故。”
“好啦,细姨讲了那么长工夫也够累的了。辣蕾,我们给细姨去做他最喜好吃的黑米面儿小窝头儿。”“好呀,细姨在这里好好等着,能够随便一点儿。”“对,随便一点儿,到了麻叔这里就别拘束啊。辣蕾,我们去厨房和面。”
“那峨嵋派会答应吗?”麻岛问到。
“好啦,辣蕾你打甚么岔呀?甚么纯金不纯金的?关你甚么事呀?细姨,你别理睬她,接着说。”麻岛有点不乐意了。
“可我就会这四句。”细姨道。
“那……好吧,我就讲一个当年郭襄女侠创建的峨嵋派里的一个掌故。”细姨道。
“终究到正题了,快讲。”
“他们之间爱来爱去的事就别提了,你和辣蕾还小,该少打仗男女之事。你就侧重说说法海与那二位峨嵋弟子大战,说得越详细越好,麻叔我爱听。”
麻岛的脸上仿佛浅浅地写着“家门不幸”四个字。不晓得是因为他闺女脑筋的不清不楚?还是因为麻辣蕾脸皮的没羞没臊?
细姨忙把架子扶起,一看花盆幸亏只要一条裂缝,就把缝子冲后摆着,还不放心,背冲厨房的方向发展着走,想看看会不会被发觉花盆有了破坏,成果又“咣”的一声,紧接着“哗啦”,把放炸花生的桌子给撞了,一盘花生撒了一地。
“好,我接着说。法海使的兵刃是金钵。‘白蛇’和‘青蛇’使的是双剑。那峨嵋派讲究的就是使剑,有剑歌云:玉女素心妙出神,残虹一式定乾坤。身若惊鸿莺穿柳,剑似追魂不离人。临敌只须出半手,纵是越女也失魂。”
“那我就先说说法海使的是甚么兵器?”
细姨想先把沙鱼头挂上去,看起来那东西挺值钱的,可他身量短,遂就双手举起来往墙上钉子的位置抛了上去,一下没挂上不要紧,竟然把一排陆地活物做的金饰都给震下来了,大厅四周的墙上都是这类金饰,那喧闹的声响自不消提,不幸满厅那物美价廉的陈列呀。
细姨被热忱地让到了大船上的客堂中,当他进到内里的时候,麻氏父女相互看了一眼,就仿佛一只鲜嫩地乳猪已入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