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道题了,你快说吧。”老妇人催促到。
“好,三道就三道。我先作上一首诗,你得对上一首,并且还得对的工工致整。听好了,第一句是一木墙中困,第二句是那回口中问,第三句是问木何不出,最后一句是木言出杏慎。该你了,欸,必然要工致呀。”
“你谁呀?”“你们的干系是不是不普通?”“你管的着管不着呀?”“跟我走一趟,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哪儿来的老乞婆来我们海棠诗社装疯卖傻?喂,姐妹们快过来瞧瞧呀。”
“屋里有的,亲娘。要你说,管住没管住。”
“那竖道儿呢?”“别焦急。”
是呀,她刚才说只能写一笔,可儿家老妇人是画上去的。
“女先生”听完差点翻白眼。
“好,这道题你如果能做上来,我顿时就跟你走。你看好了。”说完,她拿过一副笔墨,在桌上的宣纸上先写了一个“冢”字,又在其中间用墨笔划了一个竖道,“瞥见了吗?你只能再写一笔,既要让‘冢’字成‘家’,又不能让这一笔竖道儿打光棍儿,来吧。”
“我先说四样东西,天上飞的鸳鸯,地上跑的绵羊,桌上摆的文章,屋里有的婢女,听清楚了,屋里的婢女可不是装煤的箱子,是丫环的名字叫婢女,并且鸳鸯、绵羊、文章、婢女都是一个辙韵,我再说四样东西把刚说的那四样管住,就谓之‘四管’,就是天上飞的凤凰,地上跑的豺狼,桌上摆的书箧,屋里有的女人,女人就是使唤丫环的蜜斯,让她再说四样谓之‘四辖’,得管住我说的这八样东西,还得按我说的辙韵来。老太太,用我再说一遍吗?如果听明白了,就把那‘四辖’的四样东西说出来吧。”话语中洋洋得意,看来她自认稳操胜券。
“哦,她随随便便说了一句想问我题目我就得跟她走?我如何就那么贱非得听她的?”这个“女先生”持续叫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