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镇海当即痛骂:“老子爱去哪就去哪,关你屁事!”
十年前,湖州府长兴县武举陈秋山残暴虐杀同窗老友姚弘文并其百口二十口,过后湖州府发明陈秋山的老婆和女儿自缢身亡,湖州府定其妻女惧罪他杀,而后悬红通缉,但陈秋山却像投进太湖的石子儿一样消逝的无影无踪。
“你想投奔常威?别忘了你身上还背着性命!”卓修平话说到这个份上清楚是要脱手杀人了,屠镇海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冒死的抓着拯救稻草。
啪啪!
常威点头,道:“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看过卷宗,晓得你的案子另有内幕。”
卓修平用决计抬高的声音,怒骂道:“马浪岗的柳七娘!你杀他男人也就罢了,连她母女四个全都糟蹋了。当时,她最小的女儿才十二岁,你这个牲口!”
常威在窗外悄悄称奇,“柳七娘的男人是屠镇海杀的?卓修平竟然要为她报仇?此人倒不算坏到家!”
“我就是常威!”
陈秋山的剑还式微到屠镇海身上,后窗砰的一下被踢个粉碎,一蓬锋利的木刺化作密密麻麻的暗器,缓慢的射向陈秋山。
屠镇海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看的起常威,这些年各大门派来了洪湖多少次?可有一次胜利过?”
陈秋山双眼血红,压抑的嗓音中充满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大人明鉴,糟蹋我妻女的除了姚弘文另有其表舅闽承弼。”
何冲奉告他,江湖传言姚弘文奸杀了陈秋山妻女,因此陈暴起杀人,但姚家在湖州权势庞大,衙门里底子没人敢细查陈秋山一案,只是发下海捕文书缉捕他便是。
“常大人!”陈秋山目露精光,语气中透出一股欣喜的意味。
因为闵承弼出身湖州的原因,常威曾细心研讨过湖州姚、凌、楚、闵四大世家,继而发明姚弘文恰是湖州头号世家姚家的后辈,是以常威就此案就教何冲。
“当然有干系!”卓修平话语中充满了悲忿的意味,“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了,我真名叫做陈秋山。”
“不幸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呀,过后我查到,闵承弼这禽兽不如的老狗,专好幼齿……”
“陈秋山!”屠镇海惊叫:“你是夺命墨客陈秋山?”
“那一晚我回到家中,见浑身伤痕的老婆抱着女儿尸身堕泪,连番诘问之下,我妻才说出真相。那牲口为了奉迎闵承弼竟趁我外出迷晕了我妻女,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