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投奔常威?别忘了你身上还背着性命!”卓修平话说到这个份上清楚是要脱手杀人了,屠镇海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冒死的抓着拯救稻草。
“那一晚我回到家中,见浑身伤痕的老婆抱着女儿尸身堕泪,连番诘问之下,我妻才说出真相。那牲口为了奉迎闵承弼竟趁我外出迷晕了我妻女,嗬嗬。”
卓修平冰冷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洪湖的河汊子能比凤阳的城池更难打吗?只要晓得了大抵位置,火炮狂轰只要一顿饭工夫就能将统统寨子夷为高山,你觉得有多庞大吗?”
卓修平却道:“我何必去找甚么财宝?只要把这个动静奉告常威,当作晋身之资就行了。”
啪啪!
常威在窗外悄悄称奇,“柳七娘的男人是屠镇海杀的?卓修平竟然要为她报仇?此人倒不算坏到家!”
屠镇海当即痛骂:“老子爱去哪就去哪,关你屁事!”
屠镇海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看的起常威,这些年各大门派来了洪湖多少次?可有一次胜利过?”
屠镇海吼怒道:“你敢!你就不怕弟兄们找你算账?”
卓修平寒声问道:“屠镇海,你还记得柳七娘吗?”
常威扶起陈秋山,缓缓说道:“你想借助我扳倒闵承弼,替你报仇?”(未完待续。)
“常威是官,岂能容你?你去找他那是自寻死路!”
“那又如何?就算常威随和,可他敢收留你吗?”
话一说开,屠镇海反而笑了,“嘿嘿,你晓得了又如何样?老子山固然不大,可也有周遭几里地,你能找到财宝吗?”
“如何也要赌一把,总比被火炮轰成灰强。”
“他娘的,你就为这女人要杀老子?”屠镇海惊叫一声,继而哈哈大笑,“这娘四个现在还不是在卖?这类贱女人那里没有?你他娘真是个蠢货。”
陈秋山的剑还式微到屠镇海身上,后窗砰的一下被踢个粉碎,一蓬锋利的木刺化作密密麻麻的暗器,缓慢的射向陈秋山。
陈秋山双眼血红,压抑的嗓音中充满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大人明鉴,糟蹋我妻女的除了姚弘文另有其表舅闽承弼。”
“不成能,这毫不成能!”屠镇海被卓修平几句话说的失魂落魄,叫道:“这么说你他娘是铁了心要出售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