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天下父母心,说的好。看来你还是个有知己的混蛋啊。”
成时雨当即笑着扯开外套暴露里边那件带着白莲花标记的衣服,道:“兄弟,本身人啊,我家就在夏镇。”
成时雨把脸一沉,指着男人痛骂:“我去你娘的,你小子给脸不要脸是不?你他娘也不探听探听,老子叫成时雨,夏镇谁不认得我?我爹你认的不?微山县的香主!你小子是不是想讹我钱?我奉告你门儿没有!”
“哦?”常威双眼一亮,道:“你当时穿了义勇营戎服?”
黄崇武留在四周水域,将自家船只藏在昭阳岛中,让人押着剩下的俘虏开着缉获而来的船只在四周游弋,做出统统如常的假象筹办随时策应常威。
戴清馨美目中暴露异彩,点头道:“这位成兄弟说的不错。实在白莲教缉获的火炮鸟铳倒也有一些,可真正会用人的没几个,即便在这里摆上火炮也是安排,倒不如把人撤归去,用弓箭投石机来的安闲。”
沿着水道行进二里过了夏湖口,火线是一个新月儿状的水湾,划子埠和四周高地上有一群拿着刀枪棍棒的男人,水道里二十来艘中小型船只在来回巡查,看男人们身上的白莲花标记就晓得是白莲教的人。
成时雨笑着跟此中一个对付着:“咦,你不是夏三子吗?如何跑到湖口来了?”
成时雨嘿嘿笑道:“您必定没重视到我那天穿的甚么衣服吧?”
“我自小脑筋聪明有胆量,我爹眼巴巴的望着我考个举人,光祖耀祖。可我却成了个浪荡子,仗着家里有钱纠集一帮夏三子那种混小子,在运河上吆五喝六威风的不像样。把我爹却气的半死,打又打不动,说又不听,只能由着我,唉,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这家伙公然聪明,直接求我放过他一家,怕我曲解他挟功自大。绕了这么个大圈子来博怜悯,还真能达到目标。”常威固然看破了成时雨的设法,却没有半点恶感,反而更加赏识他,聪明又懂事的部属谁不喜好啊?
石崖很像一只长长的鸟嘴,靠着湖面的高处建着一座灯塔,四周充满礁石,北面那条三丈宽的水道就是通向夏镇的主航道。
“幸亏白莲教没那么强,要不然可就费事了。”听了两人的话,常威稍稍放心一点。
男人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转头向岸上喊道:“他真是夏镇的?过来小我,认认是不是本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