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书递了过来，唐书雪接过一看，那页书上写满了「狗屁」「废话」「痴人」之类的考语，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这歌诀并不晦涩，两女俱能看懂粗心，特别是唐书雪，她虽是专攻外科，兼修外科，但儿妇科也略知大抵，看得更是明白。
「『六合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六合生物，必有氤氲之日；万物化生，必有乐育之时。」常威见两女仿佛没听懂，便解释道：「相公虽出身官宦，但倒是野惯了的性子，当时相公年纪虽小，却见惯了牛马交---配、猫狗打斗。这些牲口平常都诚恳的很，可一建议---情来，就变得淫--荡非常，而只要这时候交---配，它们才气受孕。可如何晓得它们发--情了呢？别人都说，你看，狗儿撒尿了、猫儿**了，这就是发---情的症状，可相私有相公的体例。」
常威把两腿稍稍并拢了一下，让羞怯已极的两女靠近一点，接着道：「来，你们把眼睛都闭上，放松……放松……好，闭上嘴，用鼻子呼吸，对，深吸一口气，吸--说吧！你们嗅到了甚么？」
「先说闲事儿，你们来看这段。」
可常威内心却模糊有种不安，文弱的天子一样喜好文弱的女子，像镇静后珠圆玉润端庄娟秀的就不讨天子宠嬖，反倒是楚晴这个娇小小巧的女子更讨喜。
「看懂了？」
「还不是因为你！」常威苦着脸道：「我且问你，皇上他向肖真人修习龙虎大法所为者何？」
常威凝声道：「必定会倒霉的，要不是她俄然进宫，我也不会被天子吃紧忙忙的喊回都城。遵循我的打算，现在金戈会已经土崩崩溃了，可惜枕边风过分短长，反而让他们逃过一劫。」
「那青儿我问你，甚么叫『三五成丹桂，二四白梅抽』？书雪，你不准帮腔！」
「皇上如何说？」蒋迟一脸急色地问道。
一番云雨，青鸾不堪挞--伐，泄得身子烂软如泥，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没等唐书雪替她易好容，就已沉甜睡去。
唐书雪写完最后一笔，把墨迹吹干，将那本极新的帐册簿仔细心收好，纵体入怀，笑问道。
「我把肖真人拖下了水，大抵没事儿了。只是……」常威拍了鼓掌中的几本书：「这些日子怕是有的忙了。」
「医圣药王又如何，孔贤人还说错过话哪！别的相公不敢说，可论对你们女人的体味，孙药王张医圣怕是和你相公另有一段间隔哪。」
「对啊！」青鸾眼睛一亮，而唐书雪却眉头顿锁，沉思起来。
「青儿解释的是没错，可歌诀本身就错了。」
「就是嘛！」常威肚子里暗笑，蒋迟胆量再大，也不敢明说，皇上修炼龙虎大法实在太半是为了淫--乐罢了：「十三经乃是御女之术，当初教你是为了你家中琴瑟调和，不是为了能让你生儿子的。可皇上倒是为了子嗣计，十三经再好，它也是南辕北辙啊！我只好从医术高低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诀窍，共同十三经，让皇上既可求得子嗣，又有助于龙凤相谐。」
「大胆，你相公是那么陋劣的人吗？」常威唬着脸道。
「你坏你坏！」唐书雪羞得边擂粉拳边嗔道，青鸾更是回身欲逃，却被常威一把搂住了纤腰。
「很特别的气味吧！」常威对劲地笑道：「这--就是妇人发---情的气味，而现在恰是你们最易受孕的时候！」
两人虽不解他的企图，却依言对望了几眼，书雪笑道：「青姐姐还是青姐姐啊！哪儿有甚么分歧啦？要说分歧，也就是她把易容卸了罢了呗。」青鸾也道书雪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