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左手边并肩出去一个两腮无肉,瘦的皮包骨头般的中年人。
阎老五在不远处问道:“如何啊常大人?想不想招?想招的话就转转眸子子,兄弟们当即解你下来,好生医治。”
常威沉默道:“哪算甚么妙手,只不过会一些战阵上的本领罢了,熟谙我的人都晓得我杀人端赖部下和火枪。”
王昌瘦的只剩一层松皮的脸上暴露个不阴不阳的笑容,“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呐。”
两人身后跟着六个锦衣大汉和六个面白不必,神情阴鸷的东厂番子,却都是生面孔。
厂卫们将他从墙上铁环中解下,又有两小我打着火把在牢房中心甩出小指粗细的钢索,常威才发明那边的屋顶和空中也有大铁环。
厂卫们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四条巴掌宽二尺长的牛皮鞭子当即便落在他前胸后背上,这可不是浅显的鞭子,上面带着精密的铁刺一鞭下去,就会粘在皮肉上,厂卫们用力一撕,常威胸前背后当即鲜血淋漓,皮肉连着衣服已被揭走了几大片,身上顿时便像鬼脸普通血红扯破间异化着无缺白净,这极其激烈的视觉反差,真可谓触目惊心。
厂卫们“嘿哈嘿哈”的抽了十轮鞭子,常威逆转内力,脖子一歪昏死畴昔。
男人奇道:“早就传闻大人是个少年豪杰,公然闻名不如见面。进了我们诏狱的人,要么破口痛骂连天价喊冤叫屈,要么痛哭涕流跪地告饶;像大人这类朱紫一出去管我们叫兄弟的,但是一个都没有啊。”
“浅显人最多三鞭子下去,就屎尿齐流,这小子是小我物。”
在脚尖方才够得着的高度,厂卫们将钢索拴住,又在他脚踝上拴上钢索,这还没完,一副五十斤重的大枷又卡上常威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