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只要朝廷没钱用,当即就有人提起常威削藩之议,你们说没钱?只要削了藩大师都有钱了,你们又不肯意能怪谁?
王之臣再次出班添了一把火,“皇上,臣满门长幼已押在卫所上了,但臣觉得这二事有相连之处,皇上若命令削藩,臣自荐为常大人马前卒!”
随之,大学士礼部尚书来宗道,大学士梁鼎臣也出班奏请削藩,藩王要获得封号、要结婚、要封赏都要先向礼部上书,礼部卡的峻厉会获咎数以百万计的宗室,卡的不严又要获咎天子,非常难办,现在这个机遇天然不能放过。
头一次,东林和阉党在一件事情上完整达成分歧。因而,削藩的呼声越来越大,多为位列末班的御史、郎中也出声拥戴。
这件事天子是同意了的,魏忠贤也被常威用每年支出五十万两的工厂打通,阉党只是意味性的辩驳了一下,天子命令交由三法司复核。
常威又顺势道:“诏狱放出八百名无辜者,却羁押二百多该杀之人,满是前任北镇抚使许显纯贪赃枉法的成果,臣弹劾锦衣卫批示佥事许显纯,请皇高低诏将其交予三法司会审!”说罢拿出厚厚一沓罪证。
既然内阁、六部、五军都督、三法司都附议,天子就没甚么好踌躇的了,“将常威的奏疏和本日廷议邸报,发八百里加急,飞递南京和各省长官,令大家署名表决,如有八成官员附和,那便削藩!”
转头一看,常威心中痛骂:“杨祚昌,早晨我要弄死你老婆!”
见崔呈秀这个阉党头号大将出面,阮大钺这位投机分子,当即出班奏道:“皇上,太祖封藩本意是屏藩皇室,但现在藩王早已毫无战力可言,反而拖累国度,有百害而无一利!臣附和削藩!”
太常卿倪文焕又道:“既然陕西、河南流民四起,常大人若要削藩无妨先从这两地开端。”
独一能禁止的魏忠贤却没有任何唆使,因为,他每天在天子身边,早就晓得常威削藩的奏疏,晓得天子是同意了的,魏忠贤敢反对天子吗?以是,崔呈秀才会先行站出来,以是,阉党系的三位大学士才会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