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花子光被常威打了一顿又抓进牢房里关了一阵子,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今后对常威又敬又怕又凑趣,断念塌地的做了常威的耳目,替常威探听南都城里的大小事情,并监督杨叛的行动。
“哈哈,我就晓得没看错人!”魏良栋腾地一下从凉榻上跳起来,“逛逛走,现在就去,先带我去秦淮河看看江南的女人!”
“当然我们的目标是秦淮河,下古石口船埠乘船,飘在秦淮河上看着满河晃眼的红灯笼,听着靡靡之音,绝对让你蠢蠢欲动,放船靠上青秀舫,这时候就该砸出银钞,叫来秦淮河花魁卞玉京了,谁敢跟咱抢直接一脚把他踹下河!”
“好好好!妙极了,我们这就走!”魏良栋听的眉开眼笑,拉起常威就向外走。
话音未落,几个看场子的大汉早已扑了上来,但是,很快就被魏良栋身边的锦衣卫揍了个鼻青脸肿。
“等中午去崇福楼来一只三黄鸡,喝两碗凉叶子,吃饱喝足漫步到知衣斋购置一身新近风行的针凰衫,在去对门鉴宝斋挑两串珠子,戴两枚翡翠扳指,挂两块清心玉。这吃喝完了,也穿戴好了,杀到合茂昌尝尝手气,骨牌,掷骰子,滚铜子儿,叶子牌,样样都玩一遍,对了,多花点银子还能搂两个仙颜小娘让她替手,说不定还能搭上一半个好赌的大女人,小媳妇,放心有我在保你大杀四方。”
“去你妈的!”魏良栋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荷官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有人肇事,来人啊,给我打,打死这个小王八蛋!”
“是吗?这么奇异?”魏良栋换了一身便装,从屋里出来。
常威脸上露入迷驰之色,“现在嘛,当然是去天德楼喝个早茶,下来乘着划子去飞花街尝尝好人,折过甚去上坡子喝着吓煞人香,听名嘴叶建元说一回书。”
“侯爷要的话,改天我送一些来。”
魏良栋瞪着常威看了一小会儿,才道:“你说的有点事理,来人,换衣!”
“妈的,你们出千!”
瞥见常威四人目露凶光,常威神采一动,从怀中取出个瓷瓶,递了畴昔。
“赢了银子出门去陈黄记就着咸水鸭品品三十年女儿红,这时候太阳就落山了,顺道向夫子庙去,那林王佳的小书最驰名,这玩意儿但是江南独占,京师可见不着呢。两碗老鸭粉丝汤伴着一本小书,绝对让你兴趣盎然,这时候天刚黑,正合适偷香窃玉,夫子庙前人流如织,有艳福的话还能勾搭两个豪宕的大师闺秀,孤单闺妇。”
别看常威说的天花乱坠,实在那些吃喝玩乐的事情他也只是略懂罢了,真正的里手恰是飞花帮帮主花子光,身为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些都是根基功。
魏良栋一梗脖子道:“如何?这衣服不可吗?我在京师都如许穿,别人见了立马躲的远远的!”
荷官却不怕他,“大爷,你可不要胡说话,我们合茂昌不但是南都城,还是江南最大的赌坊,江南江北,苏杭松扬,合茂昌开了十几家分号,向来童叟无欺,最是公道。”
“那里来的小兔崽子,敢在合茂昌撒泼活腻了吧?”五六个雄浑大汉从内里奔了出去。
常威安静的说道:“这是蜀中唐门的疗伤圣药,服用以后不但伤势很快复原,并且不会影响武功进境。”
一获得常威的呼唤立即就来,得知了魏良栋的身份后,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半天时候让魏良栋玩的安闲舒心,一向说要带花子光跟本身回京师去,花子光喜的心花怒放,但是,当魏良栋说要让他进宫送他一场大繁华的时候,花子光终究惊骇了,连连使眼色向常威求救,最后差点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