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点头发笑道:“去青楼可不都是睡女人的,特别秦淮河上的女人各个都会操琴,唱曲儿,下棋,画画,讲笑话,逗闷子,至于捶背捏腿更是不在话下,最会服侍人的。要不然你们觉得那些七八十岁的老翁去青楼是干甚么,莫非他们还干的动不成?
徐淑仪笑着打断他的话,“好了,快换上飞鱼服看看合不称身?”
徐淑仪掩口发笑,“你要补这个锦衣千户,总要有个明目吧?爹爹收你做义子,我不就是你姐姐咯。 ”
“晓得清吏司常威吗?获咎了爷们儿,一句话就罢了他的官,要不是看在他年老是吏部左侍郎,正三品官员的份儿上,要他命都不算甚么!”
常威嘴角一勾,暴露个坏笑道:“有如许仙颜的姐姐,我如何会不肯意呢。”
“有银子了不起吗?信不信爷们儿炒了他的家?隔壁的小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有眼无珠的蠢材,王八蛋!”
当常威将官府印信,腰牌,绣春刀给哼哈二将的时候,两人冲动的跪地行了大礼。
一提起这个话题,徐淑仪顿时想起昨晚那羞人的模样,即便她是个结婚十年的少妇,也羞的面红耳赤……
而污衣派做的都是些卑贱简朴的买卖,一来没钱供他们华侈,二来也没需求。这一点也是污衣派看不惯净衣派的启事之一。
常威笑道,“我昨夜杀人的凶恶模样,你没看到罢了。”
这下大师都晓得这伙人惹不起,门客们一下子走了个精光,只剩下老板一家子愁眉苦脸的服侍着。
四周老板和门客略微回嘴几句,就被五人打的鼻青脸肿,有人报了官,巡城兵马司的人远远看了一眼,回身就走,并暗中警告世人不要惹他们。
去了画舫,很不巧的是卞玉京竟然有客人,沈匡立即就不肯意了,甩出一沓银票让老鸨把卞玉京叫过来,见了银子,老鸨天然乐意,回身就去了隔壁。
一回府中常威的神采当即阴沉的有些可骇,“小亨,小空,找人盯着那些番子,这回我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常威却劝住了他,悄悄说一句,“京师口音。”
“混帐东西!”
五个番子正剔着牙,想着如何找乐子呢,一见这么个土里土气的道人,立即来了兴趣。
得知常威有了锦衣卫千户的头衔,沈匡假借恭喜他升迁之名,又要去秦淮河上找卞玉京。
常威只得作罢,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换了飞鱼服,挂上绣春刀和腰牌,戴上乌纱折上巾,一个威风凛冽姿容出众的锦衣卫千户呈现在面前。
谁知两人倒有些扭捏,说:丐帮是江湖第一大帮派,是白道的标杆,帮里固然没有明令禁制去青楼妓寨,但是,大部分人还都遵循这个不成文的端方。
道人一边伏案大嚼,一边厉声怒骂:“滚你妈的,别找不安闲。你们五个脓疱,面白声细,活像他妈阉了的驴子,没长鸟的寺人,道爷我能打十个。”
这五人恰是东厂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