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飞心中一亮:“她的剑和龙渊剑外型一摸一样,龙渊剑出自飞龙剑派,这里离嵩山极近・・・・・・这么说她有能够是飞龙剑派的人,难怪她一个荏弱女子敢单独呈现在这鱼龙稠浊的酒楼中。”
那女人一怔之下,俏脸蓦地变色,沉声道:“我能看看你这把剑么?”
一个小二走来笑嘻嘻的道:“客长是在看春联啊,这但是我们天香楼朱掌柜亲身所题,你看这对子如何样啊?”
健马轻嘶,马蹄声突然响起,顿时来者恰是周承飞,他这一起展转南下直奔嵩山而来;中原不比塞北一马平地,地形庞大还要穿州越府,他一起探听死赶活赶花了二十天时候,总算赶到嵩山脚下的嵩阳县了。
那小二赶紧决计奖饰:“客长真是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不瞒你说啊,我们朱掌柜做人最是实在了,您存候心,我们这天香楼甚么都是香的,包你对劲,请跟我来。”
周承飞看着这个女人这副凶暴相心中悄悄好笑,他十岁之前在太原城干的也是北里瓦舍的谋生,如何听不出这是花楼的花姐索债来着,却不知那个欠了她钱?
此时大厅里人满为患坐位难寻,周承飞跟着小二在人缝中转了一个圈,终究那小二喜道:“有了,哈哈,坐这里。”
一入酒楼,两目一扫,这酒楼极其广大,分为高低两层,楼上楼下摆了不下五十张桌子,座无虚席,杂七杂八的喧哗声冲天而起,有人猜拳划酒,有人高谈阔论,好不热烈。
那女人俄然“咦”的一声,美眸紧紧的盯住龙渊剑,似是感到诧异。
周承飞一怔,心道:“这把剑是徒弟的,莫非这女人认得么?”斜眼一睨,只见她的腰间也吊挂着一柄长剑,凝目细看之下,只见那剑身也是如龙渊剑普通的苗条,周承飞十年来剑不离手,对龙渊剑的形状是了然于胸,只发明这女人的剑连尺寸、大小、长度,剑柄的外型均和龙渊剑一模一样,如出一辙,只是她那剑鞘色彩微微泛黄,而龙渊剑倒是乌黑色彩。
靠大厅角落这张桌子已经坐了一小我了,是个十八九岁,天生丽质的女人,身着绿色淡雅的素衣,乌黑如云的秀发用一根红色系带整齐挽在脑后,两弯颀长的娥眉,挺拔的鼻子,精美的脸颊,湛湛有神的眸子,皮肤更是奇白如如玉般透明,仿佛模糊披发着光芒。
那女人一愣,随即把龙渊剑放桌上,再把本身腰间的长剑并列放在龙渊剑之旁,美眸一瞪周承飞:“你看这两把剑一模一样,说,你这把剑是那里来的?”
周承飞悄悄一笑:“意义简朴,无涓滴文采之处,不过放在这酒楼中倒也实在,就是不知这‘酒香菜香人也香’是不是真有其事了?”
“是是是,当然是走出去的。”那小二朝女人谨慎地笑道,回过神来见到周承飞发了一呆,对劲道:“如何样?客长,这当真叫‘酒香菜香人也香’了。”说道这里他凑到周承飞耳边,用只要他才听得见的声音道:“这叫美人香,哈哈,客长你就好好饱饱眼福吧。”
周承飞见她脸上神采,暗忖她必是飞龙剑派的人无疑,本身倒是千万不能承认这剑是飞龙剑派之物。当下冷冷道:“女人这只是一把平常的长剑,并没有甚么出众之处,何故你如此感兴趣?”
听她说出飞龙剑派,周承飞已不觉不测,假装不知,一脸惊诧道:“甚么飞龙剑派啊?没传闻过,我这把剑是从一个朋友那边买来的,跟你说的阿谁甚么铸剑大师没有半点干系。”
周承飞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暗香从她身上传来,心中便是一荡,却也不客气,叮咛小二上菜后,便在她中间坐了下去,把那泛着银光的龙渊剑往桌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