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只是对于一名江湖前辈的起码的尊敬罢了。起吵嘴的话未免太没意义了,不如跟我聊谈天吧。”
青年男人浅笑着挥出一剑,瞥见这剑光的刹时,秦五仿佛回想起曾一度被剑仙安排的惊骇,以及被迫放弃剑道的屈辱。
“你们,究竟是甚么人?又是为甚么,要杀光这个村庄里的人?”
“呵呵・・・・・・”那名男人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答复秦五的话,而是从路旁摘了一朵花。他的行动萧洒且随便,涓滴没有将一旁的秦五放在眼里。
因为,青年男人挥出的剑光,竟与当年那一战中剑仙的剑光如出一辙。一样的灿烂、一样的夺目、一样的・・・・・・伤害。秦五本能的想要后退,但是身后就是墙壁,他在不知不觉当中已被别人逼至了墙角。
“你们・・・・・・该死的・・・・・・”
“不杀・・・・・・死?咳咳咳・・・・・・你在・・・・・・逗我笑・・・・・・吗?咳咳・・・・・・”
那名为首的男人一边说着让人惊骇的话,一边挥出了第二剑。
“已经能够胜利避开了啊,你生长了呢,我很欢畅。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分对峙,踏过蝼蚁而不去杀死他,这个力量是很难把握的哦。”
“你・・・・・・这是在・・・・・・不幸我吗?”
“还成心识啊,真不幸呢,与气力并不相称的生命力也是一种华侈埃。”
“呼・・・・・・呼・・・・・・”
“你晓得吗,我们之以是感觉绝壁上的花朵斑斓,那是因为我们会在绝壁停下脚步,而不是像那些毫不害怕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我们,只是在做统统人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罢了。如果说,我们有甚么特别的处所的话,那么,应当是我们的身份比较特别吧。我们生来就带有任务,那就是让我们的家属重新回到这个天下的顶峰,回到它本应所处的职位,拿回它本应具有的统统。我们为此而生,也终将为此而亡。”
“你的话太多了,我略微有一点不耐烦了呢・・・・・・以是,能够请你去死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