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又睡了一会儿,内心还惦记取军务,没多久就醒了。他昨晚做得狠,现在翻身把沈泽川压底下,说:“起床,喝药了。”
澹台虎还在陈情:“总督要我守敦州,我绝无二话,只是舍不得离北的兄弟们,更舍不得总督。敦州是我大哥的原驻地,我真是……”
费盛在这跪了两日,萧驰野晾着他,他也没点抱怨。孔岭内心敞亮,欣喜道:“侯爷跟府君少聚多离,府君受伤,侯爷不免要起火。这几日军务沉重,气也该消磨了。”
晨阳把册子递给孔岭。
孔岭点了头,说:“你有这份忠心,侯爷也是看在眼里的。你再等半刻,就该轮到你了。”
这一觉睡到了翌日晌午,萧驰野半梦半醒间听着沈泽川在喊本身。他展开眼,含混地说:“嗯,嗯?”
澹台虎到底是个七尺男儿,跪在这哭面上挂不住。他清算了情感,改回称呼,说:“现在敦州没有守备军,主子肯把这儿交给我,我得对得起这份恩。”
他连酽茶都不吃,就是讨厌苦。没有纪纲在身边,药都是挑着喝,除非像这回在马车上伤得重,不然毫不诚恳就范。
茨州衙门胥吏检查是周桂的幕僚在做,上回出了高仲雄那件事,砍了两小我,沈泽川此次把事情交给孔岭,就是再给茨州幕僚一次机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