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罪名,便是念在自首态度主动的份上从轻措置,极刑虽可免,活罪不但难逃,放在一个未及笄的女子身上,怕是更会生不如死。
“是!”
魏含琴眼神转向郝大娘。
如果洛知县的女儿只是伤到王同知,未及性命,他都能做了主以合法防卫大事化小。
可如果还是死不改口,别说她,恐怕连郝宇的罪恶都会更甚。
乃至给他一百个来由他都不会信赖。
彭雪目睹到琴世子的踌躇,那里肯让事情就这么一向对峙着,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此女恰是秋英。
堂上堂下除了魏含琴以及各衙役等,便只剩下耳鼻观心的洛绵和沉寂了好久的同知夫人,彭雪。
一个弱女子因惊骇而失手杀了玷辱她的人,在他闯出来的时候乃至都已经落空了明智。
魏含琴头疼地望着堂下跪着的洛绵,他虽晓得事情委曲也站在她这一方,但殛毙朝廷任命官员这么严峻的事情可不是凭他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就能做主的。
果不其然,魏含琴沉默很久,迟迟没有判下对她的措置。
随后她恍然,既然究竟摆在面前,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如何能够把白的给说成黑的呢。
“民女晓得,民女没有任何回嘴之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