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刚好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谢南瑾把蓁蓁顶在墙上要了一次,清理身上狼籍的时候又忍不住要了一次,最后直到她嗓子都哭哑了,才意犹未尽的抱了她出来沐浴。
蓁蓁抱着他的腰才站稳了,可就在那一刹时,腿间仿佛是有液体流了出来,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蓁蓁浑身酸痛,那里还睡得着,可恰好那地儿又羞于开口,只能埋了头,喃喃道:“睡不着......腰疼......”
......
纱红帐暖,女子白玉无瑕的雪背模糊而现,而那身形高大的男人肌肉硬硬崩起,一边吻着怀里的人,一边轻柔的说着安抚的话。
更何况这么多年,都是他在照顾她。
七弦和七音站在门外,听着内里传来的粗重气味和娇软破裂的呼吸,真是一众的丫环都通便红了脸。
所是蓁蓁去沐浴的时候,本身瞧见这副模样,都不由讶异,别说是七弦和七音了,当下红透了脸,愣了好一会儿,想着莫非将军是属狗的不成?
这寝衣松松的贴在身上,胸前交领而叠,浑身的柔滑肌肤,无一不剔透莹嫩,身材儿纤细小巧,该鼓的处所鼓鼓的,该瘦的处所也是盈盈一握。
在身上的青紫处都细细的涂上以后,蓁蓁果然是感受,身上的酸痛减轻了很多,起码双腿下来,能站稳了。
蓁蓁下认识的按住了他的手。
固然他在这是之前一向感觉,大哥和蓁蓁这一出......就像是一个不成言说的灵异事件。
那画面过分羞人,七弦忙垂了眼,退了下去。
谢南骐想着,俄然就感觉有些不平气了。
......
可眉眼之间,却还是稚嫩的。
她也要对他好,照顾他,才行。
七弦和七音拿了一小瓶花蜜过来。
偏得谢南瑾还一手掐着她的腰,跟没有轻重似的,阵阵生疼。
她哭着喊他出去,可箭在弦上谢南瑾那里肯,一掌控住她的手腕,紧紧的按住,将她圈在怀里便是大肆伐掠起来。
蓁蓁满身都被裹在棉被里,只要一双细腿露在内里,跟着他的顶弄在不断的闲逛。
明天早晨的事,她但是到现在都心不足悸,先是一向在她耳边哄着说“乖,不疼。”,厥后大肆伐掠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特别是床上折腾了还不敷,墙上浴桶里又各是一回,如何喊着哭着求他都没有,到最后她乃至感受,身子都不是本身的了。
她晓得出嫁从夫,老婆服侍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固然谢南瑾能够并不会同意让她服侍他,但她能做的一些事,还是想为他做。
硬邦邦的胸膛压着她,非常难受。
屋里叫了热水,七弦就忙带着几个丫环去备了热水出来,出门前瞥见将军将蓁蓁裹在棉被里抱起,还未进净室,蓁蓁仿佛说了甚么,谢南瑾俄然就将她顶在了墙上,发了狠似的要。
蓁蓁进了世安苑,这旁的丫环见着她,都施礼唤“夫人”,冷不丁的,蓁蓁另有些不风俗。
她也是笑着点头应下,然后拿了红包,递给了蓁蓁和谢南瑾。
谢南骥本日一早就出了门,说是去山里采药材,所是并没有在这世安苑里,谢南骐一大早被揪了起来,耷拉着眼皮,明显还非常困着,不甘心的模样。
可当进入的时候,蓁蓁还是疼得哭出了声。
蓁蓁依在谢南瑾的怀里,又稍稍的眯了一会儿,待外边天亮的差未几了,谢南瑾摇了摇怀里的人,悄悄唤道:“该去给娘敬茶了。”
那是他mm,这么多年,他一向是把她当亲mm来看的!
翌日,天不过蒙蒙亮,睡在紫檀木架子床上的人儿蹙了蹙眉,接着展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