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席云芝叫住了脚步:
步覃轻捏了一下她:“你怎能叫他偷懒呢?”
席云芝挺着肚子,人群主动给她让开了一条门路,让她通畅无阻的去到了步覃面前,步覃怀里抱着小安,看着多日不见的娇颜,天晓得他有多想拥她入怀,伸手在她肚子上摸了摸,说道:
“他们如何了?不肯种地吗?”
“赵逸,算了。爷刚打了败仗,士气正高,就别用这类事情去扫他兴了。”
“要练好武功,根基功最首要,如果现在偷懒了,将来苦的还是他。”步覃将席云芝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几下。
步覃带着一身飒爽的风尘自船面上走下,一个多月的时候流落海上,生出了胡渣,浑身高低尽是男人粗暴的气势,他停在最火线,目光四周搜刮,转了一圈后,锁定在右火线的灯塔上方,小安从雕栏上跳下,小小的身子不住推开身前的停滞,跑下灯塔台阶,飞奔着扑到了父亲的度量。
说完,大手一伸,就抓住了快意,正要押玩一番,却被闻讯赶来的赵逸制止,不由分辩,赵逸便抓着张勇的衣领,将他从快意身上拉开,一脚将他飞踹出去。
席云芝看出了他眼中的不敬,却也只是笑笑:“张副将好大的火气,这些人反正已经是俘虏了,你再要将他们打死,不是坏了主帅不杀降俘的名声吗?”
步覃听席云芝抱怨儿子脾气犟,竟涓滴不觉奇特,点头道:“对,随我。”
七月中旬,步覃所带领的水军大获全胜,班师而归,六十条大船威风凛冽的破水而来,没有折损一条,并且还在最火线别的拖了一百多条船返来。
“等你生了孩子,老子再来教教你甚么叫做妇道。”
只见张勇往席云芝的方向走来,明知她的身份,既不可礼也不问好,而是直接对那几个兵士凶道:
席云芝大惊,一掌便将张勇的手拍开,今后退了几步,蹙眉怒道:“你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