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芝不觉得意的耸耸肩:“我就晓得是夫君你暗中搞得鬼,那群掌柜的就算脑筋再笨,也不成能在本身的货船上放私盐吧。”
“你不是让我去山东的本地司吗?我去了,人也找了,那帮兄弟太给面子了,喝了几次酒后,就要跟我拜把子,说是对我们提出的那几条船定会严加查问,能拖几天是几天,但是,你猜如何着?”
“……”
席云芝收回了目光,见张延卯着劲跟她讲授,不由笑了:“行了,我晓得了,你归去吧,重视着店席家的意向。”
步覃这几日老是跟萧络在书房里说话,一说就是大半天,席云芝偶尔去给他们送吃的,听到的都是一些甚么攻防布局上的东西,她也没甚么兴趣,放下东西便就走了。
席云芝见自家夫君做了好事,还一副咬别人感激他没有做更恶的事的放肆态度,不觉好笑,脑中又不由想起别的一件事,这个男人,老是在她背后,偷偷的做一些叫她打动的事。
席云芝感觉更加奇特,只如果一个脑筋普通的人,都不成能将私盐跟布料放在一个船舱里,他们就不怕布料浸了盐水,卖不出去吗?这此中必定有甚么是她不晓得的。
快意如月年纪虽小,却也晓得步家虽看起来家小业小,但从老爷到少爷,再到夫人,对她们都很好,以是,这两个丫头也都情愿跟着席云芝去都城。
“夫君,你可晓得席家掌柜们的那些船出事了。”
步覃对席云芝点点头:“几艘货船罢了,他们该光荣,我让放的只是私盐,不是火药。”
席云芝一边听一边想,见他憋着劲卖关子,便如他愿诘问:“如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