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赶快应着,转头就要叮咛底下的人,却听得金鑫的声音悠悠响起:“谁敢拦着?”
金善巧被金鑫反剪住双手转动不得,只能勉强地把头转过甚来瞪着桃红:“傻了吗?”
金善巧手一落的时候,子琴吓得惊呼出声,冲了畴昔。
才一进屋,金鑫就看到,大夫人金赵氏也在那边,沉着张脸,较着不欢畅的模样。
金鑫头微低,应道:“祖母是想说三姐姐的事吧?”
金赵氏听得金鑫一番说辞,愣了下,还没想到要如何接话,却听得那头老太太体贴肠扣问道:“甚么?三丫头拿剪子扎你?”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良绣坊的伴计已经不见人影了。
金鑫冷静听着老太太的话,也不辩驳,应道:“祖母说得是,此事是孙女措置不当了。”
说时迟当时快,就在剪子要碰到肌肤的那一刹时,金鑫一个抬手,将金善巧的手腕一握,另一只手上去,两手并用那么一扭,猝不及防的金善巧吃痛一声,手劲一松,握着的剪子跟着掉落在地。
“你快放开我!”
金善巧见那伴计要去了,从速叫道:“桃红,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让人拦着!”
“三姐姐不必如此大声,我还年青,还没耳背呢。”金鑫冰脸说道。
还没等金善巧回过神来是如何回事,金鑫又将她的身材一转,三两下便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扣着将人推搡到了门口。
“做错事的是三姐姐,不是我,我有甚么不好交代的?他们就算要怪,我金鑫也认了,这世上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就许得三姐姐你活力使性子,就不答应我金鑫活力使性子了?”
金鑫权当没瞥见金赵氏的神采,走到老太太跟前,行了个屈膝礼:“祖母。”
老太太将手中的一把果仁放回了装配的碟子里,说道:“事情我都传闻了。虽说是三丫头做得不对,在理取闹闹出了事,不过,她毕竟是你三姐姐,姐妹一场,暗里里如何辩论过不去也就罢了,人和人不免有磕磕绊绊的,我也了解你受委曲了,感觉活力,但是,再如何活力,也不至于把人告到衙门上去吧?明显是亲姐妹,却大早晨的对簿公堂闹不镇静,这不是明摆着让外人看我们金家的笑话吗?”
或许是气急了,一时魔症了,她竟然三两步冲上前去,扬起右手,手内心握着的剪子眼看着就要落在金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