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初五不是端五节么,挺好的一个……”话说到这里,郑绣俄然顿住了,她俄然想到了眼下这个期间的一句话,‘蒲月五日生子,男害父,女害母’。这一天初审让阿谁的孩子,在这个期间是大凶,很多人家若在这天产下孩子,另有很多丢弃的。相传孟尝君就是蒲月初五生的,差点就遭抛弃。
郑绣俄然不觉,午觉睡得非常畅快,足足睡了一个时候。
薛劭一脸恶心,“那你快去洗洗手,洗洁净了再上桌用饭。”
说着便也坐在炕沿上脱了鞋,爬到了炕里头。
“那改天请白猎户来家里用饭吧。”郑绣道。薛直在这里也没甚么朋友,就白猎户一个常来往的,没来由因为薛直成了亲,就让他们生分了。
快入蒲月,气候一天热似一天。
郑绣悄悄揽了揽他,“不好的事你更应当跟我说了,我们是一家子,就是应当一起分担的。”
薛直想了想,说:“大抵是六月,详细的我也没问。”
薛劭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薛直闷闷地应了一声。
小女民气太宽了!宽的他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