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把衣柜给翻了个底朝天,又在他们混乱的床铺上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郑誉想穿的那件水绿色夏衫。
她在家时,近几年连个碗都没洗过,更别说在灶房里生火做饭了。用她娘的话说,这女孩子的手最不由劳累了,这些活做多了,手就会变粗,等她今后做了官太太,人家还会嘲笑她有一双粗粝的手。
郑纤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道:“我听大姐姐的。”
郑绣不觉得然,“二婶是二婶,纤mm是纤mm。二婶做的事让人讨人嫌,纤mm除了会帮腔说几句刺耳的话,倒也没有做过甚么特别的事。再说了,纤mm到底是我堂妹,血浓于水,我老是盼着她好的。”至于朱氏,都活到那把年纪了,任谁也掰不返来了,倒是郑纤,这几年才变了,年纪也不大,还是有能够学好的。
“姐姐,我那件新做的夏衫去哪儿了?”郑誉只穿戴中衣,踢拉着鞋跑到院子里大喊。
郑纤正在书桌旁写大字。
郑绣道:“也不消特地拨时候出来,只我每天做饭的时候,纤mm跟着我打个动手就行。”
“大姐姐对诗词也感兴趣?”郑纤感遭到她的目光在上面逗留了好一会儿,便转头问道。
郑纤在中间绞着帕子,非常忐忑,她已经极力做了,可到底是第一回下厨,水开了今后她手忙脚乱地在碗里放了调料,面条当时候也糊成了面疙瘩,她又给盛到了碗里……真的有这么难吃吗?
郑纤捏着帕子站在灶台前,手足无措。
郑绣在郑纤屋里待了会儿,两人随便说了几句话,她便回本身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