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瞪大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郑全,“你、你真的要休我?!”
当时郑纤已经养了返来,只是额头上的伤口还抱着纱布,看起来非常孱羸。
郑纤在场,郑老头想着给他留些脸面,便把他拉了出去。
朱氏俄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道:“好你个郑全,大半年不回家,返来了就说要休妻!这么多年你不事出产,我又要照顾孩子,又要侍营私婆,时不时还要下地干活,现在你就本领了,就要把我休掉了……我不活了,我撞死在这里算了……”
郑绣蹙着眉:“不成为外人道?”她早就对二叔的营出产生过疑问,但当时朱氏不欲多说,她也就没有深想。现在连郑纤作为二叔的亲生女儿都提出如许的疑问了,怕是此中真的有蹊跷。
屋里总算只剩下几个大人。
郑全忙道:“爹,不是如许的,只是纤丫头和阿荣都这么大了,我再把朱氏修了,两个孩子心机该多难受啊。爹,您别活力,我这一回必然好好惩办朱氏!”
郑全固然是个任事不懂的孩子,却也很敏感,当下就感遭到家里氛围的凝重,‘哇哇’地哭起来。
几个月未见,父女俩自是有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