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摇点头,“没事,没事,我坐会儿就好了。”
“粉葛之前拦我了,是我本身执意要去的。你要怪就怪我。”郑绣忙道。
郑绣想着薛直必然也在外头忙着,便不想让他用心,刚想持续对峙,薛劭已经开口道:“娘,你就让人去告诉爹一声吧,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出门前还悄悄叮咛我,必然得照看好你呢。”说完,他便小跑着出了门,让守在外头的一个小厮报信去了。
“好啦,你从外头也是急仓促返来的,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再说。”郑绣对着粉葛和白术使了个眼色,她们便从地上起了身。白术去端了茶过来。
粉葛和白术立时就跪下了,粉葛道:“回二爷,之前三少爷在昼寝,白术在这里守着三少爷,是奴婢陪着太太去的,二爷要惩罚就惩罚奴婢一人。”
这时的人对犯了治不好的疯病有一种科学,感觉那是邪魔入侵。便是薛直不太信这个,也不敢让郑绣犯险。
送走大夫后,书柳没有立时归去,而是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样。
郑绣歉意地笑了笑,柔声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是我莽撞了。阿直,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郑绣喝完压惊茶,有些犯困,打起精力道:“也不是特别严峻,就是传闻后院里关押了一个畴前庆国公府出来的,犯了疯病的丫环,我便去瞧了瞧。”
薛直喝过热茶,收回一声舒畅的喟叹。
郑绣点点头,“我只是如许猜想。”如果书柳不扯那些传闻,她还想不到这上头。书柳作为曾经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俄然犯了疯病,被关押在庄子上,应当触及到庆国公府的秘辛,应当暗里低调关押才是。庄子上就这么几个门都出不了的老下人,其他都是外头的耕户,旁人如何能够晓得这些。外头既然有了那种传闻,不是故意人传播还能是甚么?
说着便回屋找出了压惊茶,快步去了厨房。
“谁?”
没多久,小厮把大夫也请来了。书柳也过来服侍着。
“外头巡查的如何样?”屋里都是本身人,郑绣便直接问了出来。
薛直不悦道:“这有甚么好瞧的,你身边的人呢?便由着你去了?”说着他的眼神便扫向了粉葛和白术。
粉葛在一边朝着白术悄悄招了招手,两人到外间说话。
郑绣点点头,表示她持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