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和长公主一看她如许仿佛是筹办出去寻人了,当下便道:“你怀着身子,别轻举妄动。还是我去吧。”
郑绣也担忧坏了,在长风苑坐立不安地一通好等。
贵和长公主神情凝重地问:“伤到那里?”
“受伤?”郑绣惊叫一声。
大夫和医女看过后,都说他们的伤势没有大碍,薛勉固然撞到了头,但伤口不大,也止了血,养养便好了。郑誉的伤就更是皮外小伤。不过薛劭的伤却有些费事,大夫和医女都隐晦的提了,说他两只手全都断了,如果不好好保养,怕是今后连重物都不能提。
仆人们先前只看到了坏在半路上的马车,无头苍蝇似的去寻人,天然找不到。
薛勉挺了挺小胸脯,道:“这点儿小伤算甚么。阿劭两只手臂接骨的时候都没喊疼,我天然更不会说甚么!”
因为吃惊和失血,薛勉向来粉嘟嘟的面庞显得有些惨白,幸亏精力头看着还是很好。
薛直带着三个孩子不见了,这件事绝对算得上大事了。
贵和长公主刚放下心,又听那报信的仆人持续道:“几位少爷都受了伤,二爷带着他们去了就近的医官,因此担搁了……”
郑誉额头乌青了一块,鼻梁和下巴也磕出了小伤口。薛劭就惨些,双手被夹板牢固着,坐在那边动都不能动。
他们三个在马车里,就都受了些伤。
贵和长公主叮咛完加派人手,就又让人去找在外头的薛勤,眼下外头需求个能掌控局面的男人,她们几个女人到底是不便利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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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和长公主等人刚往东市走了一刻钟,两辆马车在半路上相遇了。
郑绣一转头,看到了额头抱着白纱的薛勉,快步畴昔扣问。
薛直已经下了马,走到她身边拢了拢她的肩膀,“没事儿,就是马车坏了,受了些重伤。”说着又看向两个孩子,道:“我们都是男人汉,没事儿的对不对?”
帘子一翻开,薛勉听到她娘的声音就筹办趴上马车。
王晗语也道:“我陪您一起。”
贵和长公主点了点头,让秋蕊接过薛勉抱在怀里,将他抱上了本身的马车。
郑绣在长风苑已经坐不住了,来回地屋里打转。
薛直急得大喊:“阿绣,你慢些!”
郑绣便去大门口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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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马车上只要薛劭和郑誉。
贵和长公主放心不下,让府里的大夫和医女一起给三个孩子重新诊断了一番。
薛直便带着他们去了就近的医官医治了。
王晗语在一边听了,便奖饰道:“我们勉哥儿真乖,受了伤也不叫疼,还能把事儿都说得这么明白清楚。”
贵和长公主当即便下了车,让人打了他们马车的帘子,要去看薛勉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