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蜂?”郑绣看向弟弟和薛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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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郑仁和薛直醒了酒。
薛劭神情安然,“打便打吧,我不怕。”
朱氏被说的无言以对,最后才勉强道:“归正……归正这事是因你家阿誉而起,我们阿荣这伤,莫非你就能不管不顾了?”
朱氏气急废弛隧道:“还敢抵赖!我们阿荣都说了,是你们把马蜂窝放在树底下,诓他去瞧,你们跑开了,马蜂就把他蛰了!”
她冷眼看着朱氏道:“二婶本身也听了,孩子们可不会扯谎的,如果他们说了谎话,你让阿荣辩白出来,我定不轻饶他们!”
郑仁要管束儿子,天然不便利当着外人,也未几留,只让他们翌日无事在来一起用饭。
薛直也不肯再留下用夕食,带着儿子告别归家。
薛直和郑仁一顿酒吃到下午,两人酒酣耳热,都有些上头。郑仁便拉着薛直一起进屋小睡。东屋长长得一条炕,两个大男人睡也很余裕。没多久,里头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还好有薛家父子这两个客人在,郑绣又帮着从中安慰,将前情结果都细细讲了,郑仁的肝火才没有一股脑儿发作出来。
“古灵精怪的。”郑绣摇着头,但看到弟弟之前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她还是不由地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