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朱氏指着他半天,没说出个完整话来,然后就转头对郑绣道:“你说你如何教养的弟弟?大伯还是读书人呢,如何就养出了如许个没端方的小子?没娘教的就是没娘教的。”
“也算不上有事。”郑绣就把自家捡了条狗,又碰到那要狗的孩子的事简朴说了,“大寒天的,那孩子看着怪不幸的,又眼熟的很。我就想来问问里正伯伯,这是哪户人家的孩子。”
这天夕食的主食是馒头,加上一锅放了白菜豆腐的骨头汤和一道炒腊肉。已经算是夏季里丰厚的一顿了。
郑誉也活力了,大声辩论道:“那也是我家的事,不关二婶的事!”
朱氏本身从地上爬起来,又把滚脏了的馒头装回篮子里,狠狠地瞪上郑绣郑誉姐弟两眼,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
郑誉就不甘心肠嘟囔道:“他还穿戴我的衣服呢!”
郑绣本想留人吃了夕食再走的,可那孩子竟如许悄悄走了。
郑誉扑了个空,咋咋呼呼地跑回了堂屋。
郑绣跟她相携着往屋里走,“里正伯伯本日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