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面就煮好了,郑绣用海碗捞了满满一碗,又捞了很多白菜和豆腐。
郑绣被他扶起来,揉着下巴,口齿不清道:“没事没事,是我没把稳。”
郑全一听这个,倒是有了兴趣,说:“冯员外许了甚么好处?”
本来月前薛劭他爹跟隔壁村的几个猎虎,上了虎口山打猎,刚好那天早晨下了大雪,封了山,到现在还没出来。
郑誉撇嘴道:“本来嘛,都怪他。”
郑绣被他扶着回了屋,少不得还得说他一顿。
朱氏进了屋,就开端哭诉了:“我美意美意为了绣丫头的婚事着想,她却不领我的情,还在门口绊了我一跤。”
郑绣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白日二婶也骂我们‘野孩子’,你内心听了甚么感受,如何还这么说人家?”
下午晌,里正娘子来了郑家,带来了薛劭家的动静。
“看他干吗啊?”薛劭不满地嘟囔,然后就对上了郑绣的眼刀子,便乖乖地闭上了嘴。
朱氏又道:“婆母是不晓得,我今儿个去大伯家,看到绣丫头用白馒头配菜喂狗呢,我们家现在还是吃杂面的窝窝头,还比不上他们家捡来的那条狗吃食呢,您说,有再多的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吧。”
“你如何这么说人家?”郑绣盯了郑誉一眼。
里正娘子也是心软的人,说转头她会去送些吃的到薛家去,然后交代郑绣说如果再看到薛劭,就把薛劭带到她家去,别的不说,先管几天饱饭,等他爹的动静来了,再做稍后安排。
郑誉也没犟嘴,乖乖地受了训。
见说动了她,朱氏便又开端提及镇上冯员娘家的好,但愿到时候郑老太能跟她一起当说客。实在如果浅显人家,郑老太的也能做孙女的主儿了,无法郑仁太出息,两家又分了家,谁都不敢逼迫郑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