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揉了揉还痛疼不已的胸口,将刀抱在怀里,回身看向还站在演武场前的徐武碛:“过几日待我再来讨要那张长弓。”
徐武坤与徐武碛是堂兄弟,在徐氏里要算是血亲很近的。
刚则易折,而获鹿堂诸少年用于习枪的长棍都不是甚么好料,将一干少年打趴打退,第三根长棍也在徐怀手里断成两截。
看到徐怀那猖獗重抽,在院墙外看热烈的庄客、教习倒吸一口冷气之余皆心惊胆战。
徐怀这一棍也实在凶悍,就听得棍劲在氛围中炸出锋利的厉啸。
看到有两名教习将徐忱护住,徐武碛又亲身脱手,其他教习、庄客才稍稍安下心来,没有急着突入场中。
“获鹿堂岂是你这小牲口撒泼的处所?给我滚出去!”徐武碛拿长棍凌厉的指着徐怀的肩颈,厉色喝斥。
即便有些时候徐武碛脾气太臭,徐武坤也多会哑忍,但他本日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这一幕也是叫世人目目相觑,完整不晓得要如何劝和……
徐忱心生惧意,那里真敢跟杀疯了似的徐怀对战,回身便往廊下逃去,朝徐武碛大呼:“武碛叔救我!徐怀杀疯了!徐怀这痴货杀疯了。”
院中其他教习、少年看到这一幕,都傻在那边。
“……”
徐忱内心是真正惧了,看徐怀竟然还哈腰去捡身后被他打落的长棍,连滚带爬冲下台阶,求徐武碛、徐武坤救护。
“你还替那小牲口说话?”徐武碛听得徐武坤这话,暴怒道,“你是不是看到我被那小牲口一棍捅出血,内心幸灾乐祸?”
徐怀疯不疯,徐武碛等人看得清楚,起码还没有超出边界。
十五六个少年,凡是有三五个不怕死不贪功的,都不至于被打得这么惨。
“便是你放纵那小牲口,才叫他无所顾忌!”徐武碛气得将手中长棍就朝徐武坤兜头抽打畴昔。
世人这时再看徐怀,当真是恶虎出山。
“你如何这么说话?”徐武坤心头火气,怒道。
“你便将那长弓还他,哪有这些破事?那长弓本是他的。”徐武坤禁不住小声抱怨道。
他完整没有想到两人刚才互换那一击,倒是徐武碛实际受伤更加严峻,只是硬撑着将徐怀吓走!
他还是保持屈蹲警戒的姿势,手握长棍,盯住徐武碛犹站在原地却没有抢攻过来,才晓得刚才互捅一下,他已经落鄙人风。
徐忱也是够机灵,他这么做是制止手中长棍被天生巨力的徐怀直接抽断,再抽中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