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又跟郑屠说道:“你烧羊头有功送礼有功,下回郭君判送贼寇头颅回礼来,你要算首功。”
“以是说是我重新到尾看走眼了啊,”徐武富苦涩的说道,“或许被遣去青溪寨,徐武江未有预谋,但从那以后,徐武江事事牵着我们的鼻子在走——好笑我们还拿出数以万计的赋税修造塘坝、新寨,开垦山岭,最后统统皆为这厮做了嫁衣,要说不甘心,你觉得我就不堪过你?我内心好气啊!”
这一次邓珪亲身伴随徐武江、徐怀他们同业,目标就是压服徐武富接管实际。
人也将遭到徐武富的威胁而寝食难安,如何能够希冀他们心无旁鹜的去跟贼军作战?
邓珪如果在此,必然会振臂嚷嚷:我不是、我没有、别瞎扯!
很可惜邓珪不在这里。
徐怀昨日叫他连夜清算、烧熟一只羊头带上,他还觉得徐怀馋他的烧羊头肉,想带在路上解馋,花了好一番力量遴选上好羊头,用上好酱料,半夜起床来认当真真煨了一个半时候,却不想徐怀竟然要将这烧羊头扔贼营里去。
…………
徐武富眼神阴戾的瞥了周景一眼,却没有说甚么,只是警告徐恒有甚么性子都给他忍下去。
“你现在另有甚么想不明白的?这统统都是徐武江与邓珪的同谋啊,”徐武富长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邓珪需求徐氏族兵替他守淮源,徐武江需求邓珪替他洗脱逃军的罪名,我们错就错在放徐武坤去淮源互通动静,让他们媾和谈成夺兵之谋。州县为匪军隔断在外,邓珪在桐柏山就是天,对抗他就是对抗州县、对抗朝廷……你另有甚么想不明白的吗?”
倘若徐武强大硬对抗下去,不但玉皇岭轻易为贼军抓住机遇分而击之,而四百徐氏族兵的家小都落在徐武富的节制之下,徐武江、徐心庵、徐四虎等留在狮驼岭、歇马山及金砂沟的家
操!好气!
桐柏山匪事甚烈,但天下团体还是承平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