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篡夺徐氏族权,也玩太野了吧?
“十七叔,你们过来恰好,”徐怀打了哈哈说道,“邓郎君亦已查明你等受奸人们诬告被迫逃军之事,有王相公作保,正要一起上禀州县替你们洗脱冤情;此次特着我来征召你们编入乡营杀贼。而徐武富、徐武碛等人手握重兵,却抗匪不力,邓郎君特着我便宜用事,我正消弭他们的兵权,想着亲身批示徐氏族兵。十七叔你们过来恰好,先请徐武富、徐武碛他们回大寨歇息去,莫要在这里毛病我!”
但是这厮不但重提从徐氏征募壮勇编入乡营之事,竟然更要直接鸠占鹊巢,争夺北桥寨的节制权,要徐氏族兵都听他节制。
“至于我本日为甚么事而来,其二就是从本日起到匪患靖平之日,我代表巡检司要征用此寨,觉得袭杀白涧河东岸之贼军的安身地——而我率兵马入驻其间,徐氏照人头给足炊事外额肥鹅、肥羊肉多少;徐氏族兵也皆需听我节制、调剂,不从令者,以通贼论处!”徐怀将一纸文函扔徐武富脚根前,说道,“这是邓郎君的手令,你们遵令处置便是,但有半分迟误,细心我狠狠清算你!”
徐武坤耸耸肩,表示势态已经叫这莽货搞成这模样,他也很头痛啊,但不管如何说,都得先节制住面前的势态再说其他。
他盯着脚边的文函,恨得想将其捡起来一把撕成粉碎,这时候倒是徐武碛将他抓住,低声说道
徐武富鼻子都气歪掉了,手脚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还请家主先回大寨歇息。”徐武江这时候也免得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节制住面前的局面,不叫徐武富、徐武碛他们有翻盘的机遇,沉声一并向徐武富施加压力。
徐武江迷惑的朝徐武坤看畴昔,他难以设想邓珪会有如许的担负跟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