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当家,你感觉十七叔他们此次能不能洗脱罪名啊?”徐怀在柳琼儿身边坐下来,拿胳膊肘儿顶了顶她的香肩,说道,“这统统可都是你调拨我做的……”
“柳女人但请说来。”
苏老常现在当然不会再以为这统统还是柳琼儿调拨。
而他们携诸寇头颅到北桥寨下,徐武富、徐忱等人皆面色如沮,族兵寨勇心旌震惊,徐怀便认识到眼下就是夺其兵权的绝佳机遇。
徐怀这才当机立断,不吝以刀枪相威胁,将徐武富、徐武碛、徐伯松、徐仲榆、周景以及徐恒、徐忱等首要来自上房徐以及平时深得徐武富倚重的族兵头子都摈除出去,而将其他四百名浅显族兵都扣押在北桥寨,以巡检司及乡营的名义停止整编,完成夺权相称首要的一步。
柳琼儿都懒得理睬徐怀,皱着秀眉,又说道:“现在比较难办的还是寨中四百族兵,要他们都听徐爷调派,而不会再为徐武富等人拉拢畴昔,滋长出难以预感的祸事……”
作,对内部停止充分动员,但不料味着上房徐与下房徐之间的对峙及冲突就不存在了。
”
但是他没想到郭君判,竟然犯下那么致命的弊端,令他有机遇如虎入羊群般,杀死杀伤那么多的贼众。
“我便说是她调拨我干的。”徐怀在一旁嘀咕道。
他如何能不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