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们早就思疑蔡铤所持上诏有假?”徐武坤再次震惊问道。
徐武碛再跨步而前,长枪再刺,荡出两道枪影,叫人几近辩白不出前后;再刺三道枪影,三花刺,这是徐心庵、殷鹏、徐武良他们此时的境地;再刺,徐武碛手中长枪直接荡出五道枪影,五元势,带出来的风劲旋动,囊括天井角落里的残叶与积雪。
“你这话,叫我们如何信你?”徐怀问道。
他们这么多人在这院中,还不怕徐武碛将一杆长枪玩出花来。
“我自有我的苦处,但我还不至于会被你装痴卖傻瞒住,真就信夜叉狐就是柳琼儿。”徐武碛说道。
“这些年在徐武富身边,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手腕。我最后又不晓得徐怀装痴卖傻,但我晓得,你我顾念武宣的交谊事事偏袒于他,只会叫徐武富当机立断用更暴烈、极度的手腕来对于我们,而我们当时还没有资格跟他斗……”徐武碛说道。
徐怀朝带人冲要进这院子围杀徐武碛的韩奇挥挥手,叫他带人出去看西北角当暗桩的徐六如有没有事,不要让无关人等靠近这院子。
习武之人有傲慢自大的,有故弄玄虚的,像徐武碛有所藏拙也不是多难了解的人,但谁能设想他竟然藏拙到这一步?
这是徐怀偶尔踏入枪与意合的境地以后,才气使出的六出飞花势!
“这内里还是有说不通的处所……”徐怀点头说道。
说到这里,徐武坤就又来气了,调侃道:“棍棒加身,头破血流都是平常事,你照顾得真好!”
“心庵,你这杆长枪借我一用。”徐武碛指着徐心庵搁在廊下的长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