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否定,这么说来还是很有能够的喽?”蔡元攸问道。
从雁门关往南可直下太原、晋中等河东要地,雁门关内的榷场范围,也要比吕梁山西北麓的宁武大很多。
蔡元攸当然不会承认他们有迟延未派援兵的任务。
“少相使岳侯带着人前去雁门西面的归藏观待命。”曾润喘着气说道。
曾润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峡谷,狼狈不堪的在一颗野桑树下站定,朝空寂无人的谷里喊:“岳侯,你们可还在这里?”
大越立朝以来,在北面与契丹的战事,要远比与西北党项人的战事少很多,大多数年份都维系互使互市的干系。
“除了使我们去归藏观待命,少相另有说甚么?有没有说这残局要如何清算?”岳海楼说道。
蔡元攸一脸蕉萃的站在李牧祠的侧殿前,望着树叶都已经残落一尽的古银杏,树桠上另有积雪,不时有雪粒被风吹下来。
曾润跪在雪地里,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懊丧、绝望,说道:
东陉关往东二十余里,山势更加险要起来,一座知名涧谷深处,一眼温泉在天寒地冻的当下还潺潺从石隙流出,会聚成一泓流涧,往峡谷外流去。
他负手而立,声音沙哑的问道:“这事当真是没法挽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