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是我徐氏后辈,自幼有勇力,刀枪弓矢也非常人能及,但鲁莽不足而沉勇不敷,尴尬大任;跳虎滩之胜,也实是幸运之极。此时街巷民宅皆议是徐怀之功,实未识得其害,我这时也不敢贪功,不能不据实相告诸位——以我所见,本日实是邓郎君看这莽货违令乱打,突入敌寨以后随时都有颠覆之危,当机立断倾全军而上才得全大胜。要不是如此,这莽货从北寨墙突入贼寨难逃毁灭之祸,而乡营在贼寨之下也必致惨败,千百人道命危于悬丝。如许的胜绩,实可一却断不成再,我已令徐怀闭门思过,临时不能再叫他领兵……”
“应是如此,徐怀那莽货总不成能永久为他们节制,而贰内心也清楚,他根底尚浅,邓珪、王禀到底是不是桐柏山里人,待匪事靖平,乡兵归田,他实没有多少资格与我对抗,才不吝拖慢战事,以逞他的私志。”徐武富自发得他与徐武碛窥破徐武江的算计,神采更加阴沉。
…………
调集乡议之初,各家都承诺出人出赋税,但真要分摊了,各家又各故意机。
如果在攻陷十八里坞之前,听到郭君判、潘成虎、周添他们在白涧河东岸被杀得大溃,两千兵马才逃出四五百人来,高祥忠即便不被吓得魂飞魄散,也会急得顿脚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