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徐武富还没有说话,徐武碛在一旁啐了一口唾液,不忿道,“莽货罢了,而贼寇过分无能,才叫竖子得名!”
“徐郎君,你们如何也才到淮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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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也是到将晚时,才从跳虎滩营寨分开,与徐武坤、郑屠、唐盘、徐心庵等率先登队回到淮源。
“我也没有往里硬打啊,就在北寨墙下杀出五六十步的空当,那里想到贼寇恁没用,直接就垮了!”徐怀嘿然一笑,问道,“接下来要如何打,你们有筹议出个条陈来没?”
“午前攻寨,我与家主都站在邓郎君身边,看得一清二楚:这莽货带着五六十人直接从北寨墙杀入,身后没有一兵一卒后盾,强攻寨墙,就直接杀出来了,实则与寻死无异。而凡是贼人有一点筹办,包抄其退路,五十余人即便个个都有三头六臂,也都会被两千贼兵淹没掉。能叫这莽货到手,一是贼人没有想到他会如此鲁莽,事前在北寨墙内侧摆设防兵未几,二是看他如此鲁莽,邓郎君非常判定的将统统的兵马从南面、东面全数压上,令贼人没法脱身去包抄北寨墙,终致溃败。要说功绩,是邓郎君当机立断之功,掌控战机之准,令人叹服,但是也是险到顶点,稍有差池,便是贼胜我败,万劫不复。现在大家都说那莽货有功,真是不识兵事的妄言罢了……”
“邓郎君宽以待人,必然会谅解周老太公的。”徐武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也不能怪巡检司这边行动慢,甚么事都没有筹办好。
“我那里晓得恁多毬事?归正挡我面前的,我便一刀捅去,捅不死再劈一刀,感受就跟纸扎的似的,怕是连猪狗都不如。你们这些怂货,缩在这里不敢去杀贼,真是连塞到手的赏钱都不敢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