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换上了枯燥衣服的唐木阳盖上被褥,程徽擦了脑袋的汗。
就在进门之前,风呜呜的刮着,程徽俄然愣住了脚步,微微扭动脖子,打量着四周。
老丈暴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实话跟您说,我们这啊,常常闹鬼,好些怯懦的都跑没影子了,就老夫和我家婆娘,年纪大了,底下又没个后代的……”
程徽低头看了看唐木阳,唐木阳暴露一个不幸巴巴的眼神,“这真的不怪我……”
“老丈,你莫非没听到方才的声音?”冷风里像是异化着抽泣声,若隐若现的,这会再仔谛听,底子听不出来。
“你,你方才……”程徽眼神游移,清楚是带着躲闪,不敢看她。“将军方才又是做了甚么?”唐木阳吵嘴清楚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仿佛要从内里听他一个说法。
程徽蒙了。
脱了衣服,再穿衣服就轻易多了。
可谁知,刚过了不到一个时候,那床上躺着的人,此时就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但是脱了衣服,却不是时下女子那种干瘪的身材,或许是骨架小,以是看起来跟正凡人差未几的身子,一摸就能感遭到那种肉肉的软绵感。
“不碍事,不碍事……”老者摆摆手,“你妹子都换了衣服了,如何你还没换?”老丈看了一眼扔在凳子上的衣服,还觉得是他嫌弃。
插上了屋子的门,他踌躇的走到唐木阳床边,捏动手里的衣服,天人交兵了好久,最后才咬咬牙,把唐木阳给抱了起来。
老夫看了一眼被程徽包的严严实实只暴露一张小脸的唐木阳。
唐木阳和老妪身材差不了多少,衣服恰好能穿,程徽身子高大,足足甩了那老丈两个脑袋,这衣服,天然是不称身了。
听到部下有闷声传来,程徽的行动顿时生硬了,他活了这么大,给女人拖衣服穿衣服还是头一遭,本来给她穿就已经够手忙脚乱的,并且为了她的名声,还得侧着头穿。
这会听到唐木阳叫声,他顿时不淡定了,下认识的低头想要看看到底如何回事。
“嗯……”就在将近大功胜利之际,部下的身躯俄然收回一声闷哼声。
“往东面走……”唐木阳瑟瑟中指着东面。
程徽翻开屋子的门,看着那老丈端着一碗热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