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方才的眼神,不是提示长辈另有话要说吗?”
程徽捏开她的嘴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逼迫的逼着她听到,“乖乖的喝,你不能死……”
此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强势霸道,但模糊却带着些许的密意惶恐。
程徽取出匕首,毫不游移的插在胸口。
“不可……”静虚道人是晓得唐木阳身份的。
细细的小小的血珠从手腕,脚腕流出。
他坐在床榻边上,细心的打量着削瘦的唐木阳,他已经好久没这么细心的看过她了。
程徽作势上前,被静虚道人制止,他神采严峻地望着阿谁虫子,“别轻举妄动,这玩意聪明着呢,如果沉不住气惊扰了它,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夜深人静,屋子豆大的火苗不断的闪动着,没人晓得此时唐木阳此事的处境是甚么,她只是感觉,身上忽冷忽热,冷的时候似是带着寒冰,热的时候却仿佛是能把人的身上统统的水分都给蒸发了。
“好,明人不说暗话,要我说,需求你的心头血,你会不会给我?”
程徽陡峭了语气,“我晓得道人必定是有体例,加上现在您神采踌躇,必定是带着难堪,此次唐木阳固然不是因为我而成了这副模样,但是还是因为我没能庇护好她,就算是一命换一命,长辈都不会有任何游移的……”
“孺子可教……”静虚道人的目光带着赞成。
“那去找小妙算!”程徽咬牙道。
静虚道人目光紧紧盯着唐木阳的手腕,直到那小东西忍耐不住煎熬的翻着身的时候,敏捷的拿起银针将那东西挑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在地上,那红色的小东西狰狞着翻滚着身子。
或许是血腥味道刺鼻,又或者是她的环境实在是不容悲观,以是唐木阳一向紧闭着嘴,如何都不伸开嘴巴。
说罢,他端着那碗搀着程徽血液的东西,逼迫的要喂给唐木阳。
东西喂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张嘴。
指腹滑在她的脸上,她的眉眼,表面。
“快些去包扎包扎……”静虚道民气中暗念痴儿痴儿,语气也和缓起来,“去找大夫来看看吧……”
静虚道人见此,叹口气道,“你是真的想通了?不会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