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郑姨娘有过节的三房,唐家统统人都来了。
“大姐……”唐初韵在祠堂跪了大半天,这会腿恰是疼的短长的时候,听到大姐扣问,忍不住要把心底的委曲都往外倒。
唐青云体贴,“初凝一起劳累,早点歇着吧,你本来的屋子清算好了,一会让你母亲送你畴昔……”
郑姨娘昂首,“凝儿,你是说……”
一晚兵荒马乱。
“只是平常的烟花,没甚么的……”唐初韵扭过甚,不觉得意道。
唐初凝笑意凝固,冷声道,“如何回事?”
“绮玉,筹办笔墨,我要写信!”
祭奠大典迫在眉睫,娘舅不去,才是明哲保身之道,那些人,既然下了决定,绝对不会窜改,程徽,怕是那日,要再见了。
程徽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人影,晓得不能久留,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转眼便消逝在夜幕中。
绮玉打了个呵欠,“蜜斯,夜里凉,早些歇着吧,这些针线活,交给奴婢……”
“大姐……”唐初韵想问更清楚,唐初凝却点头,“她如果安稳,将来给你做个垫脚石,我也就留着她了,她最要紧的不就是那两个贱人吗?就拿她们先开刀好了……”
唐木阳咬断线头,“今晚我怕是睡不了了……”她昂首望了一眼黑夜,沉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两人构成对峙之势,摆了然谁都不想让步。
太子当今无子,如果能给太子生下一男半女,太子必定不会虐待孩子的生母,到当时候……
但是如许一来,郑姨娘三月的禁足之期,另有唐初韵的祠堂之罚,怕是会取消了。
郑姨娘细心把熏香移的远些,语重心长道,“凝儿,这类小事不该你插手,你把心机都放在你肚子上就好,其他的,娘能对付的来……”
唐木阳跌落在地,捂着本身脖子,摸着潮湿的泥土,浑身颤抖。
太子啊,现在膝下一个女儿,可想而知,当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呈现,意义是多么严峻!
“放心,她会为她所做的支出代价……”唐初凝放下茶杯,神采是分歧于先前的和顺,闪过暴虐的光。
“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