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背手而立,气势陡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从今今后,你就是我李安留在江南道的盾,将统统不循分的渗入挡在盾外,而在盾后是一柄长槊,槊锋始终朝外,凡是你敢将槊锋对准百姓,本王不介怀大义灭亲,毁了你也就是抬手间的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当世大儒匡彦的门生,可连匡彦未曾说过这番话。
“造化?”
许君集冲动的站了起来,眼神中尽是镇静。
“本王等的太久了,已经都十年了!”
李安持续说道:“江南道都尉许君集接旨。”
可他忘怀了,君贵,是贵在百姓恋慕,臣轻,是轻在百姓安居乐业。
在他的认知中,只要君贵臣轻,君为父,臣为子,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都城,本王要来了!”
“对对对!”
“请王爷叮咛!”许君集低头恭敬道。
听到这个词语,许君集愣了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恭敬问道:“臣痴顽,烦请王爷指导?”
许君集心头一紧,仓猝将头抬高,沉声说道:“臣长生永久不敢忘怀王爷的教诲,毫不会生出一丝背叛之心,毫不会对百姓有一丝欺辱之心,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季贤水也点头道:“是啊,王爷,此去都城不下千里,我等在你身边摆布服侍一二也行,至于你一小我去,还是有些太冒险了。”
都城!
李安看着许君集,和缓了一下神采,“许君集,从今今后你身为江南道第一战将,对本王的忠心不容置疑,本王毫不是鄙吝之人,本日特送你一场造化。”
“没错,一品为帅,二品为将,三品,四品为甲士,这就是虎步飞骑的标准。”
此言一出,不止李安,季贤水和余祯天都神采微变,平空产生一股恶寒。
李安见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便起成分开了。
“本日起,余祯天为江南道节度使,总领军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