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得岳破虏真是又惊又喜,一时候竟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一时候,两军氛围诡异非常,仿佛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岳破虏再一次心头一暖,实在被李安的体贴打动到了。
李安就这么傲视独立,冷冷的谛视着他们,一丝丝不易发觉的威压却渗入了在场世人的内心。
岳破虏迟疑半天,最后还是冷静道:“不瞒王爷,破虏本日是完整走投无路,宗帅被困,破虏四周求援无门,只能来求王爷,王爷向来忠肝义胆,破虏早就兴生佩服,以是这才逃至王爷属地,想求王爷出兵救救我家宗帅。”
“不过,就算是本王借你本部两千神火军,你又能如何能击败蔡文远的数万雄师?”
听到这个声音,岳破虏猛地抬开端,一脸不成置信的循名誉去。
就在这时,一骑游骑标兵飞马奔来,立即喊道:“启禀王爷,夜郎城奔出一支马队,人数不下五千,主将是个老者,朴重奔此地杀来,间隔不到十里。”
“多谢提示。”
可这话却恰好被李安听入耳中,随便笑道:“本王有那么老吗,还干巴老头?”
宗帅被困,这些铁甲马队看似杀意狂嘶,可也仅仅是一股勇气罢了。
此言一出,岳破虏神采顿时一阵丢脸,却也不知该如何答复。
李安薄唇浅扬,再一次给曾小虫使了一个眼色,曾小虫随即声音一沉,说道:“那来的小丫头,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在本将面前如此猖獗,是不是活腻了!”
可他究竟又能如何办?
宗悦再一次被完整震惊到了,忍不住问道:“王爷,他脸上的伤真的是王爷所赐吗?他现在每日都被伤口折磨的要死要活的,真的惨到了顶点。”
现在只要李安一声令下,众将齐冲,任是铁甲马队再悍勇,也对峙不了一个时候。
问他们敢吗?
“好狂的口气,想不到宗帅温文尔雅,竟然生出你这般女儿!”李安冷冷一笑,开口说道。
“胡说八道,宗帅耗经心血,培养你至今,莫非就是让你随便言死的吗?”李安眉头皱起,开口呵叱道。
“蔡文远身边甚么时候多这么一个老将了?”李安调笑道。
现在,岳破虏紧紧的攥着丈八铁枪,满脸都是担忧之色,而宗悦也是如此,驻马矗立。
宗帅被抓入大狱,存亡未卜,他能做的也只能去搬救兵了,可宗帅已经沦为阶下囚,谁还敢出兵救他,这个时候出兵,岂不是形同造反,眼下,只能去求李安了,也只要李安能帮他。
“也是啊。”
女将傲然的扬起脖颈,白净的脖子显得那么苗条,冷哼一声,皱眉的眉头下,一对晶莹剔透的杏眼更是不忿的望向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