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远惨叫一声,痛苦不已,低头望去,手臂已经是鲜血淋漓,骨骼暴露。
岳破虏的丈八铁枪竟然被蔡文远一招之力,生生砍断了枪头。
现在。
这柄利器,他本来是给李安筹办的,可没想到岳破虏当了第一个试金石。
特别是现在,曾小虫与曾虎这两支精骑在蔡文远的本阵当中,横冲直撞,大杀四方,无人能敌,杀的敌军可谓是心惊胆颤。
曾小虫舞动着长槊,一起碾杀,直奔蔡文远的大纛而去。
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啊!”
枪柄落下,重重的砸在了他的摧天剑之上,不出所料,枪柄再次被削断,可还是砸中了他的手臂之上。
殊不知,方才这一击,固然他仗着兵器锋利占了上风,斩断了岳破虏的丈八铁枪,可岳破虏可骇的力量顺着长剑也将他的虎口震得鲜血淋漓,这是他千万没有猜想到的。
至于剩下的两万余敌军,完整没有了斗志,掉头就逃,整支军队顿时一哄而散。
“岳破虏,你这个卑贱仆从,就是你导致本公子落败,我要杀了你!”
他何曾瞧得起李安,觉得本身有了充足兵力外加三千弩兵如许的大杀器,就是碰到金乌貅也不成能败,可明天竟然再一次惨败于李安之手。
枪头直接断了。
裹携满腔肝火的蔡文远竟握着长剑,逆着无数自家溃兵的海潮,直向岳破虏杀去。
方才他有多么对劲,现在就有多么狼狈,而现在更是满腔惊骇。
杀了蔡文远,此战结束!
本日一战,倘若再败,天下人都会晓得,世家门阀就是一个软柿子,谁都能够捏一下,乃至于大渊皇室都会有所行动,这对于世家门阀是灾害性的。
这还了得!
蔡文远满脸悲忿,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满腔肝火难以舒发。
百步以外,蔡文远也是放弃了,眼看本身麾下将士已经全都没了战意,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四散而逃,无法的长叹一声。
仗着世家后辈的身份,蔡文远在军中肆意逼迫同僚,连宗帅都不放眼里,更是设想谗谄宗帅,置宗帅于不仁不义之地,最可爱的是,他竟然直接将宗帅关押起来,还派人追杀宗帅家眷,这一幕幕皆是让岳破虏肝火中烧。
将世家门阀最后的遮羞布撕了下来,踩在了地上。
在一阵鲜血飞溅和惨叫声中,蔡文远的本阵右翼在无数声惨叫过后,完整崩溃了。
积累数日的肝火,在这一刻迸收回来,唯有蔡文远的鲜血能浇灭贰心头的肝火。
而另一边,曾虎和曾豹两人也化身两道无坚不摧的锋矛,一起冲杀,竟是从左到右将全部敌军军阵杀了一个对穿,生生将敌军撕成两节。
“我不能败退,我如果败了,蔡家就完了,世家就完了!”已经被冲昏脑筋的蔡文远,不甘心的吼怒着。
是枪!
“锵!”
一千神火军手持长槊,铁枪,如同虎入羊群普通,顺着右翼缺口涌了出来,如同一道龙卷风普通,朝着惶恐失措的溃兵囊括而去。
惊的是这小子本日如何胆量大了这么多,喜的是这小子真是活腻了,竟然自寻死路。
是当世绝世宝剑。
堂堂蔡相之子,傲岸的世家后辈,亲率三万雄师,以上风兵力对李安,却惨遭大败。
乱军当中,岳破虏收枪而立,眼睛死死的盯着蔡文远劈面杀来,内心倒是又惊又喜。
乱军中,一员老将满脸狰狞,手握大刀,直奔过来,欲要救下蔡文远。
“卑贱仆从,给本公子去死吧!”蔡文远的吼怒声也随即响起,手中长剑轰然挥出。
随即便是一道鲜血飞溅而出。
如果换了平时,就是借蔡文远十个胆量,他也不敢跟岳破虏脱手,可明天他状若疯魔般,竟主动对岳破虏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