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虎神采一变,仿佛刹时想到了甚么,也像是被点醒了甚么一样。
韩忠虎自责不已,内心不由得悄悄懊悔,若非是本身一意孤行如何会落得如此了局,还害死了那么多将士。
此时,他已经是退无可退的绝地。
韩忠虎豪情高文,一心求死的话语当中,尽是搏命一战的决然之气。
李安却从韩忠虎的口中,听到了那满满的不甘心。
李安晓得,韩忠虎固然忠心于大渊朝,忠心于宋桓,可却被世家门阀压迫的早就怨气横生,麾下人马更是苦于世家门阀的压榨之下,若非如此,他本日岂能说出敬语。
“胡说八道,他们岂能是为那群蛀虫而死的!”韩忠虎当即辩驳道。
现在。
“不幸宗帅与世叔一样,一心为大渊朝死而后己,成果呢,被蔡文远诬告造反,最后打入大狱,终究被活活害死,这就是你口中的忠臣干的事!”
李安还是面色稳定,气度轩昂,涓滴没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为大渊朝?
“你如何会投降李安,他但是民贼!”韩忠虎最后还是说出了噎在嗓子里的话。
韩忠虎惭愧难堪,一时候难以放心,面对李安的至心招揽,又面对大渊朝的忠心,不由堕入了摆布难堪当中。
“金鞑人的铁骑沦陷北地,北地的大渊百姓糊口在水深炽热当中,就是你们口中的民贼救百姓于水火,光复北地万里江山,而那些所谓的忠臣在干甚么,在争权夺利,在鱼肉百姓,你奉告我到底甚么才是民贼?”
韩忠虎目光有点闪躲,沉声说道:“李安大闹都城,殛毙朝廷命官,这个事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