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径直走到曹轻言跟前,嘲笑一声,“曹大人,你本日俄然拜访,定是有要事吧,方才你所说的为我们三相解忧,可否奉告此中启事?”
“让我等与民贼李安媾和,不可,绝对不可,此事如果鼓吹出去,我等世家门阀的颜面安在,天下人如何对待我等?”蔡相想也不想,第一个点头否定。
曹轻言微微低头,淡然笑道:“三位大人的事已经处理了,下官也好辞职了。”
曹轻言点头道:“当然,诸位大人这几次派兵北上,皆是一败,多为轻敌而至,现在李安兵威正盛,并且被第三分之一地盘皆在其手中,如果在派兵北上,无异于羊入虎口,徒增伤亡罢了,惟今之计当抖擞精力,重振旗鼓才是。”
曹轻言却也不怒,淡淡一笑,“下官不请自来,只为三相解忧而来。”
这让让三相更加不解了。
国师也紧随厥后,客气的拱手道:“是啊,今后你我同朝为官,天然免不了相互帮手,如有效到之处,但说无妨。”
“曹轻言大人,想不到你也踏破战神之境了,真是可喜可贺。”秦相笑了笑说道,可话里话外较着充满了一丝丝顾忌和尊敬,与之前比拟,的确是判若两人。
秦相与国师也是这般,全都被惊呆了。
三人听到这话,也是一愣神,各自难堪的笑了笑。
沉吟好久,三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各自对视一眼,摆手道:“好,既然如此,我等三人就去一趟兵部。”
曹轻言接着说道:“是以下官觉得诸位大人无妨先与李安言和,集合精力招兵募马,陈兵于都城摆布,比及两虎争斗,两败俱伤之时,再裹挟全军之威北上,必可拉枯摧朽,一战而定。”
曹轻言还是静坐,不言也不语。
话音一落,四周数道身影齐齐呈现,每一道身影皆是劲力苍松,杀气腾腾,均是一品妙手。
曹轻言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了坐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曹轻言沉声半晌,缓缓说道:“现现在李安气力暴涨,下一步必定是出兵北上,可北地的金乌貅绝非等闲之辈,两虎相争必有一死一伤,待到两败俱伤之时,便是我军北上之日,到时不但仅能够清算李安这个大敌,更能够将金鞑人毁灭。”
“你……”蔡相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见到这一幕,蔡相几人也是勃然大惊,尽数暴露一丝丝顾忌之意。
随即,他抱拳一笑,“幸运罢了。”
蔡相忍不住了,冷冷道:“曹大人,看在你我皆是为陛下分忧之人,秘闻不难为你,在秘闻未发怒之时,滚出去!”
曹轻言却也不气,只是点头道:“下官真的不明白你如何还如此硬气,你们几次出兵北上,都被李安所败,家属中的后辈死伤无数,就连你们苦心运营的军队也丧失惨痛,现在竟然还如此放肆,真是好笑至极,倘若真是如此的话,我明天也不会呈现在这里。”
听到这话,三人也是面前一亮,相互对视一眼,皆是以为此计可行。
曹轻言倒是微微正色,说道:“为了大局,诸位大人必须晓得,此时已别无挑选,莫非非得逼得李安兵临都城,将刀架在诸位大人的脖子上,诸位大人才晓得惊骇吗?”
秦相大手一挥,“请曹大人入坐。”
秦相家中,已经半截入土,却终究落得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儿子尽数被李安所杀,国师家的嫡子固然没死,可也是受伤颇重,蔡相家也差未几,而他们家中的供奉,长老,几近折损大半。
曹轻言也不搭话,拱手一拜,便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随即双目一闭,旁若无人的静坐着。
秦相咳嗽一声,“曹大人,你方才不是说替我们解忧吗,如何这是跑到这里打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