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曾小虫的神火军也攻破三百里河套的西边大营石墙,闫清顺的禁军也攻破三百里河套的东面营寨,猖獗的杀进金鞑人的大营。
可疆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就在他们游移的半晌中,岳破虏已经带领百骑甲士,手握着大斧,轻松的破开了三百里河套的核心栅栏,直接推动了最内侧的石墙一线。
此时。
全部三百里河套,三个方向已被攻破,现在诺大个三百里河套却如同一道年久失修的堤坝,被簇拥而至的雄师冲开了数道口儿,各路雄师如同大水般破堤而入。
在盾牌的保护之下,手持刀斧的百骑甲士猖獗地砍伐着三百里河套核心的栅栏和鹿角。
在一声声惨痛的叫声中,成片成片的金鞑人扑倒在地上。
鹰目一闪,李安大喊过瘾,眼看金鞑人的寨门已破,立即大吼道:“岳破虏,本日之战,你是首功,传令下去,全军随我杀入敌营!”
全军将士皆拭目以待。
俄然。
步拔子右翼。
望着全部三百里河套,他已经晓得此战,他完整败了。
六万将士在连绵数百里的战线上,向着金鞑人的三百里河套建议了全线总攻。
再看两军将士的对比,差异显而易见。
兵败如山倒,此时金鞑人的崩溃已经是局势所趋,有力回天。
可惜,他们碰到的是无坚不摧的百骑甲士。
灭门仇敌就在面前,可他却无能为力。
先是一线的金鞑士卒朝中军大营溃败,继而激发中军大营也堕入了溃败。
眉头一皱,李安高高举起方天画戟,大喝一声,“破敌,复仇,杀啊!”
全部三百里河套的大营中,金鞑人的惊骇叫声此起彼伏,方才从睡梦中惊醒的金鞑将领顿时被吓了一身盗汗,纷繁痛斥着麾下的将士前去营门口反对敌军。
在瞬息之间,充足数百位金鞑人,便被轻而易举地劈成两半,人头滚滚,尸横遍野。
本日,便是他为百骑甲士再一次证明的机遇,任何反对在百骑甲士面前的军阵,都将被百骑甲士所破!
此时。
“甚么声音,不好,是仇敌,是李安来了,快起来抵挡!”
本日此战,如果能全歼这只金鞑铁骑,那全部金鞑王朝将落空了最后的精锐,他便可挥动雄师北上讨伐金鞑王朝,继而完整毁灭金鞑一族。
可下一秒,圆阵的裂缝当中,一根根大斧头挥砍出去,狠狠的劈向了已经堕入惶恐的金鞑人。
“砰砰砰!”
“杀鞑子!”
灭了金鞑王朝,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能反对他的脚步?
“是啊,麻先生,敌军势大,我军儿郎军心尽失,已经有力再战,再拖下去,恐怕我们要全军淹没了!”
金鞑中军大纛之下,麻费面色如雪,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麻费此番前来,乃是抱着志在必得的破敌打击之势,操纵金鞑铁骑无与伦比的打击力和战役力击溃李安,底子没有猜想到,反而被李安等闲击败。
可殊不知,在这猝不及防之下,那些凶悍的金鞑人连兵甲尚且不齐,又如何是全部武装的百骑甲士的敌手。
“妥当儿,那里逃,敢不敢与本王大战三百回合!”煞气冲天的李安,策马直奔妥当儿而去。
念及至此,他不再游移,翻身上马,跟着溃军一起北逃。
惶恐失措的金鞑人,纷繁举起弓箭,对着圆阵一阵狂射,可惜本就孱羸的骑弓,如何射的穿百骑甲士厚重的大盾。
如果平常的步兵军阵面对如此枪阵,也必定会被阻挡住。
在各自领兵大将的带领之下,借着天涯的微小光芒,向着三百里河套杀了畴昔。
“李安,本日我败了,可我不会永久败下去,要不了多久,我还会返来的。”
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