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动,果断不动,两位豪杰饶命呀,饶命呀!”
……
唯独李安跟赵长青一脸冷意,仿佛俩人是围观者看热烈的,跟他们没干系一样。
赵长青边说边笑,涓滴不管面前的周炳君乌青的脸,以及不断颤抖的鞭子。
一旁的赵长青紧了紧腰间的长刀,只要他晓得每当摄政王暴露这类笑容必然是真的怒了,摄政王如此暴怒,天然是要死人的。
几个离得较近的厢军军士竟被刀气直接一分为二。
周炳君暗自心惊,强撑道:“你……你笑甚么?”
如果之前,季贤水必然会毫不踌躇的点头,可现在他也有点游移了,那但是几百名厢军精锐,那怕是摄政王再强,莫非还能以一敌百不成。
赵长青向前一步,仿佛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竟在乱军中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目光却杀意颠簸,特别是那独特的笑声如小刀般在切割着周炳君的心。
这时李安走了过来,薄唇勾起一道邪肆的含笑,“我说过,我不会杀了你这条老狗的,归去给周文书的爹,也就是你哥那条老狗带句话,他儿子在我的手里,想要救他儿子的命,就带着周家一族人从这里一起叩首到怡景园,不然周家满门抄斩,夷灭九族!”
噗噗噗噗噗!
季贤水看了一眼李安,“周将军,你俄然带兵进入我清平城所谓何事,你可晓得按大渊律法,将军擅自带兵出营,可视为谋反!”
李安的寒眸中充满了凝实的杀意,重重的看了一眼周炳君,冷冷道:“老八,留下这条老狗,其他的一个不留。”
如此凶悍之人,这些以治安为主的厢兵何时见到过,不知谁喊了一声快跑吧,全都一窝蜂的四周奔命了。
这此中就包含阿谁要活捉李安的家伙。
前次摄政王暴露这类笑容,仿佛还是在辽东草原上,那一次靺鞨大太子也是如此威胁摄政王,成果十万靺鞨铁骑活埋在辽东草原,第二年,辽东草原的草长得非常富强。
站在李安前面的赵长青已经将腰间的长刀渐渐拔了出来,刀身寒气逼人,一声刀鸣,煞气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