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眉宇之间有几分阴霾,想她这个春秋的女人,多数为了情事而烦恼。
她朝带路的那名和尚微微一笑,表示他带路。
她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勉强笑了笑,故作轻松的摆摆手,不肯向旁人流露。
“这么多银子,全花光了?”和尚佯装惊奇,笑着问:“如何就花光了?”
他不耐烦的摆脱了,说道:“怕甚么!她现在没钱!你还怕她摆着张臭脸吗?有两钱了不起,就该我们给她当主子!”
是庙中的和尚,她有些绝望。
应当不会是他,他在锦州肄业,学着些文人爱好的玩意,如何会从境北跑过来,还能冒充孙将军。他也就小时候同她父亲习武过,应当不会变得这么短长吧?必然不会是他!
“顾蜜斯,你给的钱我们确切都用光了!你如果不信赖,便去我们家搜!”一男人大声嚷嚷:“我常日里打赌,钱都花的差未几,哪有闲钱给你!你如果不欢畅,今后不要往这送钱就是了!”说罢,一人拉扯着他的衣袖,挤眉弄眼,表示他放话太重,断了后路。
“大师句句珠玑,清芳必铭记于心。只是不知,大师何故对清芳如此推心置腹?”她似笑非笑,望着面前的男人。
“大师所言,不过是说我多管闲事罢了。”她笑着装傻。
“施主何事如此哀痛?”和尚暖和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