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喘的,甚么事这么急?先喝口水!”司徒寒放开置在玉清腰上的手,那腰,可并不如同别的小倌儿那般纤细又柔嫩无骨。
有报酬他操琴,有报酬他剥开生果,玉清却放开一张白纸,执笔醮墨,下笔有神,未几时,一幅向日葵图便闪现在面前。
朝阳花开痴根种,
“少爷,将军、将军让你尽快回府,不,是顿时!顿时回府!”秋月边喘边道,她可不喝青楼里的水。
刚走了两步的司徒寒又俄然停下脚步,“秋月你先在内里等我!”
“没事!”玉清走畴昔,仿佛等不及待它渐渐晾干,竟用嘴向画纸吹起气来。“这是公子第一次为玉清提诗,玉清要好好保存,今后公子若不来了,玉清也好做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