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传来悉悉索索开锁的声音。
“七女人,后花圃前提是差了些,可这是老太太的安排,你就受着吧。”何嬷嬷临行前,对缩在角落里苏瞳说道。她嘴角带着一丝讽刺,流浪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还是一只伪凤凰。
“七女人,你就从了吧!”
“啊――”板屋内收回一声惨叫。
“叫啊,叫啊,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熊大年盯着苏瞳娇弱的身材,打单道,“今早晨,你就是我的人了……呆会你想如何叫,就如何叫……”
她惊骇极了,想跑,跑不掉。想叫,却又不敢。只能哭,不竭地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可这没有激起他半点怜悯,反倒换来更加不堪的唾骂。他厥后,竟把她绑起来,在她身上胡乱地摸,还用手探进她颤抖的双腿之间……
“那是,那是。”胖侍卫仓猝开锁,“嬷嬷请。”一边说,一边打量苏瞳。他是苏家老仆,对七女人五年前搬家竹海一事略有耳闻,不成想竟悄无声气地返来了。也不知犯了甚么事,被送到这鸟不拉屎的处所。
那些人何时走的,苏瞳一概不知。她缩在角落里,地上是阴冷潮湿的木板,她死死地盯着,没有挪动半分。脑海里,尽是熊大年狰狞可骇的脸。宿世,他给了她太多的热诚,太多的痛苦。
来人猛地扑灭烛火,房间内垂垂变得清楚起来。
……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干的那些龌蹉事。”
可让她绝望的是,整座后花圃,除了熊大年和她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就像一座隔断的城堡,不管她如何呼喊,内里的人都一无所知。
厥后,比那一次惨百倍,千倍。他换着花腔折磨她!
“啊――,拯救啊――”苏瞳惊叫一声,仓猝躲开,她叫得非常大声,信赖内里的侍卫应当听到了。
复苏过来后的她想逃,逃得越远越好,再不要呆在苏家。
“还往里缩,若不是我熊大年家贫,会娶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踩的女人?谁不想要娇滴滴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
凡是,这里关押的,只要出错的仆人。正儿八经的太太、女人、少爷,便是姨娘犯事,也毫不会送到此处。
救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