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不知那人是谁。”苏羽晟将他所晓得的武林人士想了个遍,还是理不出半点眉目。他于诗书上毫无建立,但经商是一把妙手,长年和各色人等周旋,武林人士也打仗过很多,但从未结下过梁子。二弟脾气浑厚,不睬商务,平时赋闲在家,偶尔去铺子里逛一逛,未曾招惹过任何费事。四弟虽傲慢,但也仅限于文友之间。
越祥这才回过神来,哈腰拱手,“回禀九女人,部属带人将府内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未曾抓到贼人。不过九女人放心,部属已号令府中侍卫严加巡查,确保府中世人安然。”
苏羽晟眉头紧皱,“娘,孙家今非昔比,程侯对孙家多有顾忌,一力打压,孙家就是想替苏瞳撑腰,怕是也没那本领和底气。前些日子,儿子传闻孙家触怒程侯,统统成年男丁都遭到斩杀,留下一群妇孺孩童。这个时候,孙家自保尚且不及。”
“服从。”越祥回道。
苏瞳留不得,熊大年也留不得。
“杀了?”压在老太太胸口上的石头,松了松,“孙羽飞也被杀了?”
“二哥哥,你可晓得‘仙乐阁’放着甚么奇怪物件?”苏沫本是小巧剔透之人,沉着下来后,细细回想,那贼人突入内室后,半点没有劫色的意义,只翻箱倒柜寻觅东西。
莫非,“仙乐阁”里藏着连她都未曾晓得的宝贝?
“阿谁狗主子,也不是甚么好货,寻个合适的机遇,丢到偏僻农庄去。”老太太恨恨地说道,“今后把他卖出去。”
“不过——,熊大年如何措置?”
苏瞳恨不得掐死熊大年。
纸条上写了甚么?为何老太太会大惊失容,面色惨白?
……
“七女人,你没事吧,小人担忧死了。”
“这七丫头留不得,越快打发掉越好。有她在,苏家的运势只会江河日下。”
祖母和娘对她极好,常给她购买金银珠钗以及翡翠玉饰,只翡翠手镯就有八件,件件精彩,市场价在一百两以上。当日,贼人翻出很多金饰,却半点不瞧,只当不见。
谁暗中脱手帮她?苏瞳脑海中闪现出一道玄色身影,模糊感觉能够是他,毕竟他在林子里救过她。可他早已逃离苏家,又如何再返来,这不是自投坎阱?若不是他,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