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座瑰丽的宝塔,像桎梏普通困了她四十年。圣女,教主夫人……这些富丽而又沉重的头衔,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不过,胡想做一个浅显的女人,躲在爱人的臂弯里,看尽四时花,尝遍八方水。
她不由走上前对这位久违的老朋友高低打量:“真是好久未见,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他乐呵呵的说:“可你一点都没变。”
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不是哄我的吧?”
他也自嘲的笑了笑:“我曹瑞兵马平生,最记念的,莫过于年青时那段无忧无虑的光阴。当然最难忘的,也是你们这些老朋友。”
常雄,就这么不肯与她相见么?
说完,见对方神采略有些动容,又弥补道:“并且……他娘子身怀六甲,不久就要分娩了,孩子若没有父亲在身边……非常作孽的。”
教主夫人听后大吃一惊:“有如许的事?”她一向都清楚昂月是个率性刁蛮不讲理的丫头,只是比来行动荒唐的有些过甚。“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必定变成大祸。不消说我,就算是潘景元,也不会放过她。”常远兆说的有些冲动,他当时赶到现场时,恰好瞧见昂月提剑刺向杜若桐。幸亏他及时用石头蛋子打歪了昂月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