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粗人莫名其妙的抢白了一阵,常远兆倒是一点也没活力,持续云淡风轻的说:“兵戈的胜负,自古以来都讲究天时天时人和这三方面。一个多月之前那场仗,敌我两边兵力差异,账面上看,他们死伤人数多过我们一倍,但是从比重上来讲,我们才是输家,目前我军的耗损远远没有规复,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幽州城与东西两城一向相互照应,就算勉强攻陷,也必将遭到东西二城的包夹,很难守的住。第三,半年前我军行经幽州城四周,我曾偷偷潜入本地,发明本地百姓糊口安乐充足,民气并不在我朝。以是,目前是天时天时人和都倒霉于我军……”
最后大师的目光都落在正在发楞的常远兆身上,伊伊在前面点了他一下,他方才愣愣的说了一句:“若真如此,孩儿也必然经心极力,不负皇恩。”老丈人说的没错,如果真的开战,他必然是跑不掉的。想到不久能够就要与新婚的老婆暂别,贰心中竟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难过。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埋头专注磕着瓜子的梁伊伊。不晓得当时的她,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日夜牵挂着他。也不晓得他回城之时,还会不会在人群中瞥见她热切期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