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将军,你被挖墙脚了! > 第104章 我没你想得那么糟(2)
温婉蓉从没感受过被人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嘴里怕化了是甚么感受,现在她深深体味到,幸运得不能再幸运,满足得不能再满足。
覃炀想到这些,两腿架在案桌上,椅子向后一翘一翘,满腹心机,看动手里公文愣神。
别人不懂,他能不懂?
他扫了眼杜宁写的唆使定见,甚么设法都没有,龙飞凤舞写下“同意……”两字。
覃炀拍拍她的背,低头道:“不是有玉芽陪你吗?”
加上她身材根柢不佳,这个孩子的环境不悲观。
温婉蓉说,来来去去就那几小我。
覃炀脱了外套,过来陪她,把前几天宋执来府上的事大抵说了遍。
隔日,宫里大家自危,却并未出甚么不测,总归有惊无险。
可温婉蓉俄然有身,统统打算都打乱了。
“我晓得。”覃炀说着,话题转向她,“倒是你,老诚恳实在府里养胎,任何人拜访,祖母会出面,她白叟家晓得如何措置,你谁都不要见晓得吗?”
覃炀挂剑的手一顿,随即规复普通,好似偶然道:“你睡女人睡昏了,哪只眼睛瞥见宫里出事?”
没出事没死人是一回事,刺客如何混进宫的,是另一回事。
之前别说在温府,就是在覃炀面前,想都不敢想。固然她就是个没用的绵羊,既没有老太太一套短长的宋氏棍法,也没有覃炀任何一个姑姑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风采,但她还是尽力往覃炀的高度爬,但愿有朝一日获得他的承认。
特别温婉蓉那只没任何杀伤力的绵羊,还得他庇护。
覃炀笑起来:“万事不操心还不好,我每天在枢密院累得要死,巴不得混吃等死。”
转念又算了,温婉蓉高兴就好,就算弥补之前对她的不好。
而后又环住覃炀的腰,不想他走,脸埋在怀里,声音闷闷的:“覃炀,你陪陪我好不好,我每天一小我在屋里好没意义。”
宋执拿起他桌上兽头压纸把玩,说御林军追人追到粉巷后街,活的没抓到,捡尸身归去,传闻是宫里逃出的刺客,闹出不小动静。
“他没事吧?”温婉蓉打盹醒了一半,顺势靠在覃炀怀里问。
覃炀放轻行动,扶她躺下,还是把人吵醒。
“他能有甚么事。”覃炀有一下没一下摸她头发,“不过这两天消停,回府里睡,不去那边欢愉了。”
“你返来了?明天如何这么晚?”温婉蓉揉揉眼睛,趴在靠枕上,想睡又不想睡,迷含混糊抱怨,“你这几天好忙,我起来时你走了,你返来我都睡了,一句话都说不上。”
覃炀面无神采盯着她,想孩子毛都没见到,每天拿孩子说事。
等手头公事忙完,已半夜天。
“鬼要你大早晨跑我书房。”覃炀重新点亮油灯,问身后的人,“你一身胭脂水粉味,跑老子这寻甚么高兴?”
今后多生几个还得了……
前面的人跟出去,自来熟倒杯茶,喝一大口:“我刚从粉巷那边过来,幸亏记得翻墙的位置,你说我堂堂宋军事,轻易吗?”
街上打更的梆子声在空旷的街道反响,为制止吵醒温婉蓉,覃炀干脆在书房安息。
他本来未雨绸缪,打算先把老太太和温婉蓉送到大姑父镇守的边戎躲一阵子,等朝局稳定再返来。
他不想参与任何朝野党争,和宋执一样都瞧不起言官,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的事理,他懂。
覃炀下朝出宫看到加派人手的御林军巡查队,对所谓刺客逃窜粉巷,抗法致死一说,持思疑态度。
覃炀反问:“我如何就不一样?”
归正同分歧意,这道批文不过走流程,要写分歧意,再写本身定见,恐怕朝堂上又要掀起一番论争,他没表情,没耐烦跟那群老臣练嘴皮子。